上了二楼。果真发现张庚锡并不朝着她的房间去,而是依然抱着她朝着自己的房间去了,有点呆不住了。
“欧巴,昨天纯属意外,今晚我睡我自己的房间就行了。”果真挣扎着就要下来。
“别乱动,你不知道自己很重吗?你房间的沙发太小了,我睡不下。”张庚锡作势要把果真朝地下扔的样子。让果真闭嘴。
“可是……”
“金智浩不在首尔,他让我好好照顾你,你不要再说什么了,你现在像个软脚虾,根本就没有任何发言权。”
是啊!她哪有什么发言权……
“我不是这个意思……反正你就听我的就行了,赶紧好起来。不然这几天就不算病假,算你旷工了……”张庚锡语气软了下来,把她抱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
然后自己躺在旁边的沙发上继续看书。
张庚锡觉得自己超没用,上一次这样抱着一个女子放在床上,还能吃到肉。这一次……别说肉了,整个屋里都是药味,这让他多少不舒服。
果真至始至终不太好受,所以没一会儿便睡着了。
好久没有这么大病一场了……看来身体真的需要好好休息了,这段时间神经实在是绷得太紧了。
张庚锡见果真睡着了,这才蹑手蹑脚的下楼去,外卖单正好送到,胡乱拔了几口饭,便坐不住了。
“查出来没有,闵熏乐接近果真到底是因为什么?”
“喔……只是那么简单吗?可是闵熏乐身边有那么多人,他为什么会看上果真,他不是艺人,又无需炒作。”
“算了,继续查吧!”张庚锡见没有问出什么新答案,也就不强求了,胡乱再扒拉了几口桌子上的饭菜,这滋味真的比果真做的家常菜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以往经常吃外送,也没有这样的感觉,现在却味同嚼蜡。
刚刚挂掉电话,客厅里的座机又响了。
张庚锡有种手忙脚乱的感觉。
“嗯,李姐是我。明天?麻烦您跟广告商说后天吧!我这些天正在准备年底去中国的宣传。”张庚锡随手牵了一个谎言搪塞着。
“好几天都见不到你的人,就算你现在在公司是一线红小生,也不能掉以轻心,你知道现在的竞争有多激烈吗?”恐怕也只有李姐敢在张庚锡面前说这种话,张庚锡是李姐一手带出来的,其他人巴结拍马屁都来不及。
张庚锡当然分得出好赖来,居然撒娇到:“你就让我休息几天嘛!我从意大利回来以后有多忙,您也是看见了的。放心吧!我有分寸。”
李姐还要抱怨,被张庚锡一通柔情攻略给搪塞过去,李姐塞了满耳朵的好话,握着手机阵阵发呆。
这个张庚锡什么时候转了性子了,虽然跟他熟,如同家人一般,也未见他什么时候说话这么好性子啊!
张庚锡来到二楼,端根凳子看着果真,用眼睛描摹着果真的五官,不算多么靓丽的样子,顶多算得上清秀,但是为什么就让他有欲罢不能的感觉呢?
看来自己真的该吃药了。
果真伸个懒腰,换个姿势继续睡,却差点把张庚锡吓得从椅子上跌下去。
如果果真这个时候恰好张开眼睛,那他该如何解释。
她醒着的时候,他那点小心思还藏得住,反正果真的线条比电线杆还粗,但是她睡着了,他的心思反而无法遮掩。
就这么看着她暴丑的睡姿,头发在他的白床单上倾泻,感觉粘的到处都是。
什么时候她的头发都这么长了,记忆中她是个留着学生头的假小子。
张庚锡啪啪扇了自己的脸两下,命令自己收回这些花痴,然后躺在沙发上继续看台本背一条广告小短剧的台词。
在沙发却怎么也睡不着,看着鹊巢鸠占的果真,睡得那么沉,如果不是生病,眉头紧紧皱着,怕是小呼噜已经打得震天响了。
报复一样躺在宽大的床的另一半,张庚锡平复了一下心情,正准备睡觉。
果真似是感觉到了有个活物,把双腿夹着的枕头,轻轻踢开。
然后转身夹住了张庚锡。果真的腿重重地砸在张庚锡的肚子上,差点砸出内伤。
内伤过后,就该是困扰了,腹部升起的热浪,让他睡意全无,果真虽然穿得比昨日多,而且病情也有好转,但是这样的举动还是充满了诱…惑,特别是在另一个人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
有些女的把勾…引表现的太明显,让人立即就索然无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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