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临风刚飞入府中便听到叶梦心的问话,足下微顿,可惜慕芷却没有回答。
他的嗓音没了往日的清亮,反倒带着宿醉的浊气,喊了一声:“郡主。”
“咦,你这几日去哪里了??”慕芷好奇地上下打量。
玉临风掀起薄薄的眼皮,“郡主是在担心我?”
慕芷不知怎么回答。他一直以贴身侍卫的身份守在自己身边,几日不见,好像是有些不习惯。
“我师父下山了。”见她窘迫,玉临风道:“他要我回去……”
“回去作甚?”慕芷莫名烦躁,“你可别跟他练那个毒功,听爹爹说,那功法对人不好。”
“是,容貌尽毁,寿数难长。”玉临风垂眸道:“正因如此,他需尽快选定继任者。”
“啊!”慕芷讶异地张大了嘴巴,“天下武功浩如烟海,何必拘泥于那毒功?”
“可那毕竟,是祖师爷所传。我的师弟们习得两三成便继续不下去,师父他,也是没办法。”
慕芷懂了,原来天赋高有时候竟是一种桎梏。
轻轻踮脚拍了拍他的肩,柔声道:“你若不愿意,我姜家护着你。”
玉临风身子一僵,摇着头叹道:“师父他养大了我,我不能忘恩负义。”
语气透着深重的无奈和苦涩。
其实还有一点他没同慕芷说。
师父似乎和沈前辈之间有些龃龉,虽则沈前辈的清心丹救过他,但他师父并不是个讲理的人,他若留下只怕会给慕芷遭致祸端。
听到此处,慕芷留也不是,不留也不是,只是心里仿佛揣上了事儿,有些闷闷的。
容貌尽毁,寿数难长啊……听起来真的很令人难过。
叶梦心不动声色地看完了全程。
是夜,他将慕芷困于床榻之间。因为怜惜,也因为他答应了大舅兄要克制,故而这几日一直未十分餍足。
这晚却有些放纵,带着浓浓的占有欲和酸意。
慕芷爬着想往前逃,又被他掐着腰拖了回来。
“你喜欢玉临风??”
摇曳作响的声音湮没了叶梦心大半的声音,慕芷昏昏沉沉地听不明白,只觉今晚的义兄好凶,比新婚夜还要凶。
“嗯?”
叶梦心忽地不想问第二遍了,停下来凑到她的耳边问道:“喜欢我吗?”
“喜欢。”慕芷诚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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