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扭急得额头见汗:“换什么换,何大哥发烧了,高烧”
骆家琪猛地打了个机灵,所有的睡意不翼而飞:“你说什么”他马上伸手摸何骏的额头,果不其然,何骏的额头烫得能烙熟鸡蛋
“快快,叫良子拿退烧药”骆家琪急忙喊道。
别扭又推了良子一次,可是良子也睁开眼睛之后瞅了别扭一眼,看他的意思是想站起来,可头只抬起一点,又无力地落了回去。
骆家琪本能地伸手摸良子的额头,刚刚触及额角就像触电一样飞快缩手:“良子也发烧了”
“怎么办”六神无主的别扭一下子急红了眼。
“还能怎么办快拿退烧药”骆家琪迅速起身掀开良子的被子,把装在良子衣兜里的所有药品全部掏了出来。
别扭看着一堆花花绿绿的药盒,急匆匆地问:“哪个是退烧的”
何骏和混混三人组能找到的所有药品都放在良子那儿,只有良子才分得清哪一种药治什么病。
“你笨啊,看说明”骆家琪狠狠地瞪了别扭一眼,拿起一盒就往外抽说明书。
不是,不是,又不是。
两个人急急忙忙地把那一小堆药品翻了一遍,只找到了一样有退烧功能的感冒药。
骆家琪二话不说吩咐道:“快,拿水给他们俩灌下去”说罢拿了两粒药放到良子嘴边,又把一直藏在被窝里的瓶装水摸出来,扭开瓶盖,同样送到良子嘴边。
良子的意识虽然不清醒,但总归是醒过来了,十分配合地吃下了感冒胶囊。
别扭那边就麻烦了,无论他怎么做都叫不醒何骏,不得不向骆家琪求助:“豆子,快帮忙”
骆家琪凑到何骏面前看了一眼,心里登时咯噔一下。
何骏的情况比良子严重多了,脸像煮熟的螃蟹一样红,干裂的嘴唇全是一块块的唇皮。
骆家琪赶紧把水送到何骏嘴边,似乎是感觉到了嘴唇上的湿意,何骏紧闭的嘴唇下意识地抿抿。
有门儿
骆家琪大喜过望,小心翼翼地又在何骏嘴唇上沾了些水。
别扭在一边看得着急,一个劲地追问:“能行么能行么”
“闭嘴,别打扰我”骆家琪怒气冲冲,“给我找一条湿毛巾来”
药吃不下去,就只能用物理降温了。
别扭赶紧摘下挡门的棉被,一开门,客厅里的寒气就冲得他混身一哆嗦。他缩了缩脖子,几步跑进卫生间,随手从墙上拽了条干毛巾,习惯性地扭开了水龙头,看到没有一滴水流下来,他才想起来小区的供水系统早就完蛋了。
无奈之下,他只能拿着干毛巾跑回卧室:“豆子,没有水,把窗户上的冰抠一点下来,包毛巾里给何大哥降温吧”
骆家琪看别扭拿回一条干毛巾本想发火,听到后面的话眼睛一亮:“抠什么冰,上厨房拿瓶纯净水来”
别扭一拍额头,转身又出了卧室。
除了卧室之外,其它几个房间的温度少说有零下十几度,放在厨房里的瓶装水早就冰成了冰砣砣,别扭随手拿了一瓶,回卧室之后交给骆家琪。
骆家琪把冻结的瓶装水裹在毛巾里,小心地搁到何骏额头上:“别扭,再拿条毛巾给良子降温”
别扭答应一声,照葫芦画瓢地在庚子额头上也放了一套毛巾裹冰。
好不容易忙完这一切,别扭赶紧把挡门的棉被重新挂好:“豆子,能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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