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是什么意思?
她也想知道。
很想,很想知道,在小瑾对她只剩恨的这四年时间内,她到底是因为什么而画了这幅画?
她画这幅画的时候究竟在想什么?
江尤皖想知道,疯了一般的想知道,但她又不想让唯一知道这一切的江瑾伊把那段回忆想起来。
把不好的都忘记吧,什么血海深仇,都忘了吧。
最好永远都不要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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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展厅呆了一个多小时,两人才离开。
江尤皖的司机已经等候多时,和自己在北城的车之间,江瑾伊果断选择了江尤皖的车。
坐进后座,江瑾伊放松的靠坐在座椅上,感叹一句:“好累啊。”
江尤皖偏头看她,眼里溢着心疼,轻声说:“昨晚是不是没有睡好?回酒店还有一段路程,你可以先眯一会。”
“昨晚就睡了。。。。。就睡了四个小时。”江瑾伊掰着手指数时间,比了个“四”的手势,一只手撑着座椅,倾身在江尤皖面前晃了晃,噘着嘴,有点可怜。
真像只可怜求rua的猫。
她好漂亮,眼睛很迷人,头发又黑又长,垂在胸前一荡一荡的,配上法式齐刘海,娇憨又俏皮,这就是传说中的猫系女友吗?如果她脑袋上再多一对耳朵,脖子上再多个黑色的项圈的话。。。。。一定会更可爱吧。
江尤皖心念一动,抬起手在她脑袋上揉了揉,江瑾伊不拒绝,似乎还在享受呢。
江瑾伊眯了眯眼睛,嗓音甜软慵懒:“你是不是天天都这么摸小鱼?”
“嗯?”江尤皖眨了眨眼睛,“当然啊,小鱼每天都来找我撒娇求rua,我抵挡不住,当然要满足它。”
江瑾伊不可查的轻哼一声,好像是在嫉妒,也不知道是嫉妒谁,嫉妒江尤皖每天都能撸到小鱼呢?还是小鱼每天都能被江尤皖撸呢。
江尤皖轻笑一声,用了点力气,把她的头往自己的肩膀压,江瑾伊整个人都靠了上去,全部力气都依赖在她身上了,不过江瑾伊一会就起来了,江尤皖看她,她哼唧说:“你的肩膀太硬了,硌得慌,不要靠。”
肩膀太硬了?
“那小瑾想靠什么?”江尤皖媚眼弯弯,凑到她耳边,吐气如兰:“嫌弃肩膀太咯了,所以小瑾特别喜欢埋||胸,每次抱抱都要埋,现在也要吗?不过前面有人啊,回家再埋好不好?”
江瑾伊:“。。。。。。。”
江瑾伊眼睛睁圆,嗓音拔高,“我、我什么时候说过要——”
“嘘。”江尤皖把食指抵在她的唇上,轻声说:“前面有人啊,姐姐有点害羞,小瑾不要说了……”
江瑾伊立刻噤声,往前面瞟了瞟,司机在专心开车,林秘书坐在副驾驶,腰杆挺得特别直,有种脚不知道要要往哪放的感觉。
好尴尬,整个车厢只有江尤皖笑得悠然自得,她哪里害羞了。
江瑾伊整张脸都被憋红了,半天才咬牙低骂一句:“混蛋。”
骂一句混蛋哪里解气,她还要张口骂第二句,江尤皖便将她的头按到了自己的大腿上。
“好啦,不闹了,快睡吧。”
江尤皖的大腿是是不硬了,软软的很有肉感,江瑾伊枕着,突然又觉得有点不对,到底是谁在闹?
明明就是江尤皖一直在闹,为什么说出来总觉得自己才是无理取闹的那个。
江尤皖总是一副泰然自若的样子,然后窘迫的却是自己,好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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