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分辨自己心中的感觉,并且诚恳的看向Dumbledore。
Dumbledore像是不赞同的摇摇头,看了我好一会才叹气道:“孩子,如果你不想与Snape结成配偶的话,你可能今生只能独自一个人生活了。”
眨眨眼,这是个奇怪的问题,我用眼睛将自己的困惑表现出来。
并且很快得到尽一步的解说,“如果你们只是潜在的soulmates(灵魂伴侣),当然这是很难被发觉的。就像是你在学校的近三年时间,没有表现出一点征兆。如果只是这种情况,不论你们是想各自选择其它人作为伴侣还是情人,都不会有太大影响。哪怕是历史上那些,已经弄清楚彼此是灵魂伴侣的人,他们也可以在某些情况下理智的控制相互的关系,只要他们有其他人占据他们足够多的感情。但已经Bonding(联接)或是已经开始Bonding(联接)的soulmates(灵魂伴侣)们,强势的一方却是无法忍受其它人哪怕是将一根手指放到他们的Mate身上。”
Dumbledore停了一下,看着已经目瞪口呆的我,似乎决定继续让我了解事情的严重性,“而处于弱势,或是在Bonding(联接)仪式中决定奉献的一方,会自愿在灵魂上服从这种强势的占有欲与保护欲。”
我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看着那个不打算停下的校长,全然猜不出他接下来还要扔什么炸弹到我头上。
我的愿望果然没有落空。
“而且,强势的一方会不自觉的将被保护者放在自己视线所及的范围内,他会变得无法忍受,如果他不知道他的Mate所处地点的情况或是当他的Mate离开他的保护范围。” Dumbledore停下来,又喝了一口茶,“也就是说,哪怕是晚上他也要感觉到你所在,足够近的距离才行。”
“哦,我也许应该给你一个单独的入口,就在Snape住处附近,并建立一个可以自由进出的门,在你们两个住处之间。”
说着他耸耸肩,又用那种轻快的语调说,“毕竟我可不想面对一个发狂的Snape。”
我呆在那里,脑子中一片混乱,我将手在被子上移过来又移回去,却无法恢复一丝正常思维,看着还在快乐的看着我的校长,我突然觉得他很像HP要在二年级遇到的那个House Elf。——可怕的Dobby。
一个总是将别人的事情搅得乱成一团的,却还自以为正确的“成功人士”。
勉强抓住自己最后一丝理智,我微笑着向那个老蜜蜂,刚才升起的那丝感激正像是气球在般在我脑海里,“啵”的一声破了。
“谢谢您,校长。”我露出牙齿,不确定自己想不想咬这老家伙一口,“我想我明白了,如果可能,我不希望还有第三个灵魂知道我们的谈话。毕竟在Snape教授还不知情的情况下,让其它人知道……十分怪异。”
“好的。我的孩子,”他说,“这是个合情合理的要求,我会为你搬家的行为找到合适的借口。我想你需要休息了。再见。”
“再见,”我喃喃的说,无意识的。
他最后看了我一眼,拿走我手中的茶杯。
帮我把帘子也拉上,转过身,走了门,脚步声慢慢再也听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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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茫的,我坐在床头终于明白自己今后的生命,不完全是生命……还包括灵魂,也就是说,我确定——我已经彻彻底底与Snape教授绑在了一起。
我不可能有情人,不可能再去找其它伴侣,也不可能有孩子……
虽然我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一个孩子,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但这个念头却不明的刺痛了我。好吧,我从来没有想在这里要一个孩子,我并不想在今后的千百年去见识自己一辈辈后代的死亡。真的不想。
当然,也许我没有千百年,只要教授死去,我也不可能活在世上。
这个念头在脑子转来转去,让人很不舒服,我一手抓着散在肩上的长发……
也许,教授也可以活得很久,只要他达到“圣级”,这一个封神时期西方世界对巫师的评级,类似于修真的元婴期。(再往后的级别我也不清楚,那个上一代的百草门掌门如果足够了解巫师的世界就不会死得这么莫名。)
就像是东方修士一样,西方巫师越强大的活得越久,巫师的活力是与他们的魔力相应的,一般巫师无法长生的一个主因是他们的魔力不会因时间的流逝而增加,他们的魔力似乎是出生就固定的,这限定了巫师的生命。(他们学习的只是更多的挖掘潜力,和练习控制力而已。这也就是为什么HP可以在一岁多就能让Dark Lord消失的原因吧。)
这魔力只有通过寥寥几种办法才可以增加———似乎,‘月女神的祝福’就有这种效果,虽然它现在已经变种成为‘灵魂药剂’,但它这个最基本的功能应该还在;这会在接下来的日子增加Snape教授的魔力,直到他身体达到极限为止。
当然,我可以用一些食物与药物将Snape教授的身体调整得越来越好——这个理论上的上限假定是无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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