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t’指的是精神而不是灵魂。
当你的祈祷成功,也就意味着你是用全部身体与灵魂熔入当时的药剂。而这种药剂的使用是有严格要求的,只有在对方是你潜在的soulmates(灵魂伴侣)时,药剂才会发生作用。”
“校长,”我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我好像真的在那些书里看到过类似的药剂,“soul potion”那应该叫灵魂药剂,整个巫师世界发展史上只有三个人成功制出这种传奇物品。传说中,这是一种让人起死回生,拉回灵魂的药剂,前两个人在成功的使用了药剂后,第三个人却在药剂刚给人喝下时,突然死亡。
经研究,发现只有在对方是你潜在的soulmates(灵魂伴侣)时,药剂才会发生作用。这种使严苛的要求,使很多意图复活亲人或是重要朋友的人怯步。更重要的是,药剂本身要求制作者纯洁——药剂本身似乎对于制作人有奇怪的选择标准,没有人明白这种要求具体是些什么。这进一步限制了药剂的制作,而且大家又发现,只有在对方心里也对制作药剂者同样有强烈的正面感情,这种药剂才不会伤害制作者,否则它会抽取足够使受药者达到最强大状态的力量——从药剂制作者身上。这完全是灾难,就像那个突然死亡的巫师一样,只因为对方的感情不够强烈,就使他失去了生命。
从此之后,这种药剂就再也不现于书面资料。或者非常古老的巫师家族中还有只言片语的记录,但它的制作已经淹没在久远的历史中。
双手不觉间握成拳,紧紧的,我感觉到指甲扎到掌心,却半点也感觉不到痛苦,“我……我,”我猛吸口气,试图平静一些,足够冷静的应付这种震撼,努力使自己不至于尖叫,“Headmaster,我不明白……我并没有感觉到教授的存在,如果我们之间存在Bonding(联接)的话,我应该能感觉到教授。我是说……”
“不,不要急孩子。” Dumbledore再一次尝试安抚我,并带点抱歉似的说,“这不是你的问题,孩子。”
他站起来,让我终于注意到他身上的色彩斑斓的长袍上居然还沾有几片树叶,那应该是从禁林里带出来的。
我嘴角扭曲了一下,突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很不对劲。
我从不曾认为Dumbledore会是完成不在意外表的人,虽然多数情况下他的衣着都让正常人抽搐,但完全来自他自己的想法——就像他习惯的控制别人一样,他总是可以控制自己的外表承现出他希望的效果。
“我对Snape施放了Frozen——这是一种冻结魔咒,在魔法保护的光圈消失后,这是必须的,”他抱歉的看着我,“我知道阻止Bonding(联接)的顺利完成是一件多少不恰当的行为,但你还不能承受Bonding(联接)所带来的魔法冲击。”
我眨眨眼,突然松了口气,只要问题没有出现教授的身上,感谢Merlin……
“你还没有成年,无法控制自己的全部魔力,——仪式的最后要求你们身体上的结合,联接你们的魔力并且会在外界吸取魔法力量开发出你们全部的潜力。也就是说,到那时,你要承受的魔法冲击是你自身承受能力的五倍或是十倍以上。这完全是灾难……这会使你在魔力冲击中被炸成碎片,而Bonding(联接)的另外一方也不可能存在在世上。”
“谢谢您,headmaster。”第一次真诚的,我感激的向着Dumbledore笑了一下,无论如何,哪怕是他怕失去一枚有用的棋子这样的理由也不足以动摇我此刻心中的感激。
他救了我们的命。他救了*SNAPE*教授的命。
“不客气,”Dumbledore坐回椅子上,“孩子,你要来点蜂蜜茶么?还是来点柠檬雪宝?”
我意识到话题远不到结束的时候,有什么我并不清楚的事情——但Dumbledore明显了解,并且试图与我放松的进行讨论——或是校长式的命令。
“谢谢,我并不饿,只要茶就好。”我努力坐起身子靠在床头,摆出一种长谈的姿态,突然我眨了眨眼,看着窗外泛白的天空,“校长先生,我们不会吵醒Snape教授么?”
“Snape教授三天内并不会醒来,” Dumbledore喝下一小口茶,随手施放了个魔法把衣服清理干净。“我要说的另外一件事情与此有关,因为Snape的魔力比你强大,起码比你现在能控制的魔力要强大的多,所以刚才Frozen魔咒将Bonding(联接)的力量封存在他体内,这也使这部分记忆暂时不会被他找到。”
不肯定的,我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您是说,教授在仪式正式完成前不会记起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情,和这个Bonding(联接)是么?”
“你很聪明,孩子。” Dumbledore赞赏的点点头,毫不吝啬他的夸奖,“这个Bonding(联接)当然是可以顺利完成的,只要你成年——不是巫师界所谓的有独立行为能力的17岁,而是16岁,当你可以嫁人的时候。”
他故做幽默的说,眼睛愉快的在镜片后闪啊闪。
“哦。”我低呼,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反驳还是钻到被子里躲藏起来。但已经在今天晚上锻炼得足够麻木不仁的神经使我顶着通红的脸,保持住坐姿。
“我并不认为,soulmates(灵魂伴侣)需要结婚,”抿抿嘴,我咕嘟着,“有记载的灵魂伴侣有些仅仅只是好友。”
“孩子,我曾经以为你是爱Snape的,不是吗?否则为什么这个药剂会起作用?”
Dumbledore脸上现出一种疑惑。
我不喜欢和他谈这种私人的问题,但他明显不这样想,目光透过镜片,像X光一样的盯着我。他不接受无声的拒绝,我想。
“我是爱他,”不情愿的,我扭扭身体,似乎这样会使我更加自在一些,“我敬爱他,关心他,他像是我的亲近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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