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杀光这些人后,财子才发现自己太心急,如今要自己面对一个天大麻烦,还是甩不掉的大麻烦。这群孩子,从现在起的吃喝拉撒全要自己负责了,要不然他们同样会被饿死。
“难怪有句话叫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要半路不管了,这都是一样的结果。靠,太坑爹了!九千多小屁孩,小爷都能开超级幼儿园了。”
财子用自己的神念和马匹们沟通,让它们这群牲口转身回去。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要不然那里能用到这个法术神通来。如此一来,财子即成了孩子的大王,也成了马匹的大王了。不仅如此,财子还将自己神念体出壳,去练花宗干了场灭门的勾当。
从神念体那所感应到的状况,更让财子恶心。这练花宗起码得有七千多内门弟子,而外门弟子最少也有几十万。不仅有外门弟子混迹楚国官场,还有负责敛财的人,更为可怕的是这练花宗在整个楚国都是善名远播。
想想练花宗宗门后山,那几十个山谷遍布种植着的上百万颗处婴花、和累累善名,财子只觉得这世道真是太搞笑了。每颗花下都有副小小的身骨,那一个不是母亲辛苦怀胎十月,才诞生下了的后代和希望。
可怜那些个父母家人,还欢欢喜喜将自己儿女亲手送去‘修仙’,却不料是送去让人活埋啊!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情比这更加可恶、歹毒的吗?是谁想出的这么个主意,来玷污父爱母爱的卑微伟大?
财子的神念体默默注视着脚下,这几十个山谷的处婴花下、所吞噬的幼小生命,难掩悲愤之火!“是谁!是谁给了你们权利,来抹黑世间最卑微却又最伟大的父母之爱?是谁——?是谁给了你们权利?是谁——?”
神念体所荡漾出去的信息,如惊雷般在练花宗内所有修仙脑子里炸响!
“何妨道友光临本宗——啊!”
一到遁光带着大乘期气势从某恢弘的大殿中冲天而起,却只冒出半句话就被笼罩在三味真火中。像他这般还只会玩玩元婴之火的小修,那里经受得起三味真火的洗礼。便在一声尖叫中,连半件法宝都没来得急就被秒杀掉了。
第二百四十九章 好诗
神念体离开练花宗后,这世上只多出了一通熊熊燃烧着的火焰山,再无练花宗之名。滚滚天雷亦在楚国盛开,一干为非作歹的外门弟子,皆如数被诛杀殆尽。练花宗被满宗灭绝一事传开后,财子背负了所有的恶名。
那些幼小尸骨的父母,皆将其看做杀子仇人,以为是他杀害了自己儿女。更本就不打算做任何解释,财子将近万孩童送回家后,却带着断其仙道的无穷骂名潇洒离开。这一切在他眼中,都是值得的!虽然只是为一群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无知父母,背负了莫须有的骂名。
此种事件,依旧在这星球上上演着,但凡是歹毒到家的魔修,皆逃不过财子那代天灭魔之雷。无论事后被人崇拜歌颂,还是背负无穷骂名,财子依旧可以将心直比明月。只要他认为是对的,只要他认为对得起自己的一身神通,那便去做!
半月后,财子所乘坐的星梭带着璀璨五色尾巴,直直冲破星球大气进入外太空中。有个骑在墙头的小男孩指着此道光芒大叫:“看,又是那五彩仙光!肯定是上次那仙家处罚完坏人就回仙界了!”
“走就走呗,谁知道半月前吴国那事情是不是他做的!”小女孩子仰脖注视的天空中的五色彩练,却没有如上次那样收回目光。在她心里,其实也如男孩一样猜测的。
“人家才不在乎呢!公道在天,人心皆是浮云!”小男孩子突然问道:“那天所见之人,会不会就是此五彩仙光之主?”
小女孩见彩练彻底消失,顿时回头笑话男孩:“是与不是,又与你何有何干系?莫不是遗憾没能抱住人家大腿,随之去修那缥缈仙道?”
“那他就是好人!”
……
财子将星梭停在太空之间查寻方向,此番作为不仅是他心中畅酣淋漓,很有侠仙的成就感、收获其实也不算小呢。单单是仙器,就搜集了十数件,很不错的收获。认准了方向,财子御动星梭化作遁光激射而去。
从此、财子逢星便入、逢恶即杀,一路烧、杀、劈、淹,似乎想灭绝所有邪魔。一路过来,灭宗屠魔无数,得到大量仙器和未开光的上古法宝。身家渐渐丰厚了起来不说,还在这片星域内留下赫赫威名,人送外号——巡天真仙。
这日,财子坐在某星球、某国家、某城池酒楼三层。怀着颗现代人的心思,目视观看着古时建筑,品尝着人间美味,感受着楼下街道的繁华喧闹,小日子刹是悠闲得意。
便在这时,一片马蹄与喧哗之声传了过来。有骑羽翎军卫背束两支小红旗,从远处街交狂奔进来。街头民众见状、纷纷窜向街道两侧躲避此骑狂飙。那两只小红旗因速度太快,犹带着咧咧风声,纵马骑军口中还大声喧哗着:“边军急报——达旦大败,我军斩获三十余万敌首!”
军骑离开后,街头民众突然爆发出一片欢庆之声,俨然连接上了街头的声波。而后有点燃了另一头,形成浩浩荡荡之势头,仿佛如一盘浓墨倾倒入了清水之中,直到渲染整座城池。
同楼层中有一白发苍苍老头儿闻了声讯,起身快步渡到木窗之前。虽以不见军骑,但依旧能听到街上行人的议论纷纷。默默听了不多时,老人连佝偻的背脊都撑直了不少,激动之下连连拍打着木窗之沿,难忍心头激荡之色。
“好、好——铁血英豪催马跃,杀敌报国好儿郎。捷报风传耀门楣,谁家男儿在边疆。若得年伦风华健,当亦束发着军袍!”
“好诗、好诗啊!范老又得好诗,有品、有味、有爱!当是传世之作!”
老人壮志激荡下,脱口念出了一首七言绝句。立刻就在楼层间引起不小的共鸣,得到旁人一直称赞。没想到老头还是个才人,吟得一手好‘湿’,连财子也对他刮目相看了。不过也只是看他才气而已,要说诗中那暗含着的鼓励吗,且不去提它。
就在一楼七、八位食客赞赏老人时,话题自然不可避免被扯至前线战事上去了。一通口水飞溅中,有桌三四位身负利器的江湖人士,也参与了进来。
“杀了三十余万敌人,你们就兴奋成这样了?要是有天灭了达旦,你们还不得疯了?终究是胆小之辈,哈哈!”
财子听了这话不禁摇头默然,那也是人啊!三十余万军人身后,那得有多少遗老遗少,多少老人总临少儿,多少孩童寡妇受人欺辱?军人,说白了不过是从百姓、平民中凝聚出来的双刃剑,一刃杀敌护家园、一刃伤己祸根本。无论那般、皆是执剑那人手中的工具,何其可悲可悯。
“不知这位小兄弟摇头、是为何故?”
江湖人士中有人见财子摇头,顿时就心头不喜、出言询问。估摸着要是说不出个一二三四来,只不定一顿恶言侮辱都是轻的。
“我?”
财子微微愕然,看着那三四人瞪着眼点头,这才明白自己摇头也能招来莫名之恨:“呵呵,只是笑你们这群蝼蚁,身得蝼蚁命、不知蝼蚁悲!杀一王足解的问题,非得杀那么多人都还纠缠不清,牵连无数祸害无数。端是目光短浅,不明天数不知因果!”
“不知小友这杀王说、是何意?”老人也掺和了进来,显然对财子所说之话很是不明,又是个好学问的人,不解心头之惑不甘心。
“两国之战,无非起源与王者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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