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面条、鸡鸭鱼几乎不见牛羊肉。
这环境倒像是在南方,不过这些建筑,她也是头一次见到,也不知道这里的草药和她记忆里的那些有什么不同呢。
“莫大娘,背柴火回来啦?”一个拄着拐杖的头发花白的老太,看到莫大娘,喊着问。
莫大娘招手应了一声:“回来啦,张婆。”
“那我正巧来取药。”张婆佝着身子,加快了脚步,说。
莫大娘点头:“哎,好。”
“大娘,这是哪家的好姑娘啊?”张婆注意到莫大娘身后的温然,由不得问。
莫大娘笑着介绍:“这是我上山遇到的,给带回县里了张婆,这是药,今天张小怎么样了?”
“唉,还是老样子,能活一日是一日我也不指望张家能有后了。”张婆接过药包,想起家里的人,浑浊的眼里布满了难受。
听到两人的对话,出于职业,温然忍不住好奇:“那个莫大娘,这张小是什么病啊?”
“前个月张婆的孙子被镰刀割到了大腿,半尺长的口子好不容易结了痂,张小突然嘴就张不开了,而且见不得光,只要见光就浑身抽搐,喘不上来气”
莫大娘想起张小犯病时的情形,也是苦命的孩子。
温然闻言,第一反应就是破伤风,问:“这是破伤风吧当初的伤口是怎么处理的?”
“是前头的一个瞎大夫给看的,用药裹了好些日子,结了痂后就突然犯病了。”莫大娘回。
温然提出道:“能让我看看张小吗?”
是不是破伤风,看看就知道了。
“你?你懂得医术?”莫大娘眼里的光闪了闪,说。
温然淡笑着回:“我学过几年,先让我看看吧。”
“张婆,就让这小姑娘看看吧,咱县里就一个大夫你瞧这”莫大娘欣喜地告诉张婆。
起先张婆不抱希望的,可如今有了丁点儿希望,自是乐意:“哎,好!”
于是,拄着拐把温然带到了自己家中。
屋子很小,前厅一过,便是卧室了。
空气里面散发着股霉味,看样子这家只有张婆和张小两人住了。
温然扫了一眼被布条封着的窗户,光亮透不进一丝来,床上的被子隆起,隐约蜷缩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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