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抵着脖子的少年戏谑的轻笑,歪了下脑袋,将自己送入剑上。
锋刃因他的动作在他项上划开了一道不太深的口子,鲜血顺着剑流了一路。
最后滴落在地上。
银亮的刀片映射于他眼中,猩红色一点一点积深,他抬起眸子推开剑,语气嚣张:“那我不是你们的师叔吗,为师叔做事不是应该的?”
他随手抹了把血,伸到鉴慎面前:“瞧,血。你一口一个‘您’的,对小师叔我这么尊重,现在伤了小师叔,是不是要给小师叔道歉?”
鉴慎看着沾满血的手指,扬唇勾了一个标准的坏笑,满是鄙夷意味:“哦?我是不还得再给您跪下磕头?”
季昭摸着下巴沉吟了一秒,不满:“我还没死呢,你们就急着拜我了,我是该感到欣慰呢,还是”
“随您怎么理解。别废话了,跟我走吧。”他再次将剑压在季昭脖子上,另手点上他穴道。
季昭身子一扭,泥鳅似的溜开,脚底抹油跑的飞快:“不去。就不回去。死老头子闭关了,怎么可能找我。恐怕是你们家副会长找我吧。我才不回去。”
三个修士甩去几道灵力,提气追上他。
他捂着胸口咽下甜味,利索地爬上树,捻着发丝儿,居高临下地瞰着四人,傲慢:“渣渣,辣鸡。还想抓你师叔我。”
他穿的不是协会清一色的道袍,一身艳丽繁复的红衣,精致张扬。
然而却比不得他倾色的脸半分,似被细细描画过的眉眼微弯,看着众人,轻轻浅浅的笑起来。
当有公子世无双。
让整个世界都为之黯然失色,他是唯一的色彩。
“都散了吧,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小师叔您就别闹了。”即使知道他的性子,鉴慎还是忍不住生气,心中一阵窝火,又想起若让他看见指不定仰天大笑嘲讽自己,深呼吸一口气,面色无常的挥剑拦腰斩断树干,“您再不回去,来的可不止我们了。”
季昭跃下树,余光瞧见刺过来的剑,腰肢一扭弯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弧度堪堪躲过,眼见着攻势又来,他不屑地发出一个字音,跳开。
瞬息之间,只见残影晃动,已过数招。
“哇,这么厉害。我好害怕呀。”季昭惊恐地拍着胸脯,大声嚷嚷。
三个修士:“……”闭嘴吧!
三人举剑跃起齐砍向他,正对着他脑袋。
鉴慎为防止他逃跑,捏诀设下一道结界,食指一点灵力化有形成锥子射向他眉心:“会长说带您回去,可没说死的活的残的。您既然不愿意配合,鉴慎就不客气了。”
季昭见是真的避不了了,在袖中掏了掏,半天才掏出一个东西,鉴慎看到东西方才变了脸色,惊恐不已地瞪大眸子:“你偷了会长的……”
“放屁。这本就是我的,师尊他老人家让谷山那老头暂替我保管。我拿回来可不算偷哦。”
季昭迅速把东西碾碎扔向空中,笑的恶劣:“就凭你们,不自量力。十个你,哦不,再来一打你我都不放在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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