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你。”同样从人群中钻出来的蓝宇堂似乎越喝越清醒,“到我家客房休息一下吧。”说着便半扶半抱地带着她往庄园内一座公寓走去。
蓝氏庄园内有五幢独立的房舍,南面这幢十层高的公寓是蓝家未婚男人们的驻地,里面娱乐设施一应俱全,十分地现代化。而东面那幢五层高的楼则是蓝家千金的闺楼。
西面有一幢公事楼,是蓝家人在庄园处理公务的地方。北面的那幢楼则是为已婚者准备的,不管他们在不在,总会有一间房是留给他们的。中间宛如众星拱月一般的建筑则是长辈们居住的地方,也是小辈最少涉足之地,他们又不是活腻了,自动送上门去让人整、让人念。
“蓝宇堂,你别……太过份。”楼步雨咒骂着,因为蓝宇堂一进楼便打横抱起了她,完全无视于她的推拒,她有种进了狼窟的感觉,她是可怜的小红帽,为什么今天是大姐的婚礼,而她得跟着一起失身?
“你抱起来的感觉很好,满轻盈的。”蓝宇堂难得的开起玩笑,一扫往日的正经。
“快放我下来,否则我要你好看。”该死的,偏偏她醉得手脚发软,头重脚轻,就算人家放她下来,她也不见得能自己走出去。栽了啊,栽在一头长相温柔的狼手里。
电梯在六楼停下,楼步雨被抱进了一个房间。
“该死的,你……”一被放下楼步雨便冲向盥洗室,趴在马桶上大吐特吐。
“很难受吗?”蓝宇堂担忧地拍抚着她的背。他好像太卑鄙了,看她五官都皱在一起了。可是她吊足了他的胃口,一直不肯给个确切的答案也让他日夜担心不已,想做些什么来确定他们的关系。
“你来吐吐看。”脸色苍白的人没什么力气说话。
掬了把冷水洗脸,脸上依旧发烫,镜中人一张脸白里透红,看上去像极了熟透的苹果。好热,真的好热。又洗了几把脸,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她摇摇晃晃地走到外间,才发现蓝宇堂不知何时已离开,桌上有他留下的一杯解酒茶,她抓起来就灌了下去,唔,她难受死了。
还是先洗个澡吧!楼步雨随手抓了件他的衣服便晃进浴室梳洗一番,而后爬上床陷入昏睡中。
须臾,蓝宇堂打开了与隔壁房间相通的门,轻而易举地登堂入室。
见长长的秀发散落在枕畔,身着一袭棉质男式睡衣,她睡很熟,脸上仍泛着酒醉的酡红,紧抿的薄唇只有在此时才不会调侃人。
他淡淡地释然地笑了,如果没有巧遇女装扮相的她,只怕他依旧会在爱上男人的可怕梦魇中挣扎。幸好,他遇到了她,也幸好她也爱他。
床上的人轻轻地翻了个身,她的睡相实在称不上优雅,以一个男人看女人的眼光来看,简直糟透了。
蓝宇堂在床头落坐,忍不住伸手抚弄她如云的秀发。嗯,好软好滑的触感。
像着了魔一般,他呆呆地注视着她沉睡的脸,渐渐地开始口干舌燥,他沉睡了三十个年头的欲火倏地燃起,来得还真不是时候。
不行、不行,他不能这样做,这样很小人,有趁人之危之嫌。虽然本来的计划就是这样,可是若被步雨知道,恐怕会是一场很大的灾难。
然而理智消失得太快,一时冲动下,他俯身吻上了她的唇,细细品尝属于女性的甜美。他的手受男性原始的欲望和本能驱使卸除她身上所有衣物,漫游在她女性的胴体上。喔,他的甜心。
沉睡中的楼步雨忽然觉得燥热难耐,好难受。努力开眼皮,目光对上趴在自己身上的人,立时瞳孔放大,张开了口却发不出声音,他──
“步雨。”蓝宇堂见她苏醒吓了一大跳,但现在他已是箭在弦上不发不行,这陌生的情欲让他痛苦,而她是唯一可以消除这痛苦的人。
“宇堂,”她终于发出声音,一脸的惶恐,“你要做什么?”
“可以吗?步雨,我……”他双手撑在她身侧,一头大汗,神情极为痛苦。
楼步雨迷茫地看着他,极力想理出个头绪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步雨,对不起……”蓝宇堂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决定向欲望低头……
下体突如其来的剧痛让她蹙眉,牙关紧咬,双手抓紧了床单,神智也终于恢复,他竟敢──
“你是最棒的生日礼物。”他伸手握住她攥得死紧的小手,低沉而沙哑的说。
生日礼物?她清楚明白地听见这个名词。
清晨的光缕溜进窗内,滑到床上,凉被下的隆起物渐渐有了动静。
本能的,在乍看到光亮时,她忍不住伸手挡在眼前,又是新的一天!她习惯性地摸向床头,想找闹钟──
咦?奇怪,没有。
楼步雨下意识地抬头去看,这一看登时花容失色,这──这里不是她的房间!记忆一点一滴地回到脑中,怒火也急遽升高。
而站在一旁的蓝宇堂已经穿戴整齐,准备要出门。“步雨……”
“蓝──宇──堂──”楼步雨乍见到他不是初夜过后的羞涩,而是勃然大怒,喷火的双眸恨不得在他身上灼烧出一千一万个洞。
蓝宇堂不受影响地微笑,“我公司有事,你再多睡会儿,我的小女人。”
“闭嘴!”楼步雨真希望手中有把刀能杀了他,“你这个王八蛋,敢拿我当生日礼物!”她记得清清楚楚,他说她是最棒的生日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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