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人生的路总要走下去的。
此事先不说,我再想想。我想起另一件事。
什么?
我现在还不知道公子卿是否在城内,在城内哪里?
殷梦慈沉默了一会,狠狠掐了我一把。
不过,我想起来一个人也许可以联系的上,就像你说的,不论如何,事情还是要走下去,如果真的到了无路可走那一刻,我会破釜沉舟尽力一搏的。
我与你一起。
我点头,但心里却想,如果真是到了那刻,我不会让你们为了我的任性去受伤害,你们好好的活着就好。
傻瓜。殷梦慈写,一股温暖的气流袭身,我缓缓睡了过去。
“我昨夜和殷姐姐一起又探了一遍。那人不在,你可以放心办你想做的事了。”我醒来的时候看见殷梦慈和邬让雪坐在厅内吃早饭,仇晓伺候着。听见邬让雪的话,让我瞬息感动的想哭,她竟然昨夜冒险又帮我看了一次。
“你们为何不听话?多冒险啊。”我后怕的说。
“我们两个一起,你怕什么,这天下,能留住我们两个的屈指可数。”
“你们还受着伤呢。”
“你担心我啊?”
“我担心梦慈。”
“去,没劲。”殷梦慈瞪了我一眼,我知道她的意思。可是我仍有些埋怨她,不该如此冒险,我瞬间感觉我似乎谁都无法失去。
“只是昨夜不在说明不了什么。”我皱眉,“何况那日已经打草惊蛇,只怕如今他们更加小心了吧?”
“你还不相信我和殷姐姐吗?”邬让雪说,“那人昨日呆的时间并不长,也确如你所说,鸾羽军的人更谨慎了,原来我下过怀香引的人一个也没有了。”
我一奇:“那你怎么确认那人呆的时间不长,鸾羽军的人还在辎重营?”
“关于气味我们谪仙洞自有秘法。至于鸾羽军的人,我们从查探和推测入手,我和姐姐的推测应该不离十。”
“何解?”
“我们虽然没有再去追索那几人具体动向,但他们频繁接触的人还在营里,你可不知道为了找这些人我的鼻子都快嗅掉了,你也不心疼我。”邬让雪撒着娇说,看着总觉得渗人,好像是在刻意模仿谁似得不那么连贯。
“心疼,心疼。”我敷衍道,“不过你会那么耐心,怕是梦慈监督的吧!”
“那还不是我做的!”邬让雪不满道,“他们接触的人很多,但宿处与频繁接触的什伍都各不相同。”
“你们的意思是,那些也是鸾羽军?”
“不一定都是,但也关系极大。也许就像那日那个高手一样是合谋者而已。”邬让雪说,“不过这些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什么你知道吗?”
“什么?”
“说你喜欢我!”邬让雪不害臊的对我说,让我惊愕异常。
“什么?你说让我说什么?”
“说你……喜……欢……”
“停,我问梦慈也是一样的。”我受不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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