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绍一下,这个是顾泊舟,”江寒远自然而然地牵住顾泊舟的手,“顾泊舟,他就是颜玉。”
颜玉用毛巾擦干净了手,伸出手说:“久闻大名。”
“你好。”顾泊舟与他握手。
“顾泊舟,颜玉认识你二哥。”江寒远晃了晃顾泊舟的手,“他以前在y国留学。”
顾泊舟本来情绪很淡,听见江寒远这样说,忽地看向与他面对面的颜玉。
“顾洄,不算认识,谈不上熟。”颜玉不遮不掩道,“他给过我一幅画,让我带回国内烧了。”
顾泊舟呼吸重了几分,转头对江寒远说:“去外面等我。”
江寒远纳罕地看了看顾泊舟,看来顾泊舟对那幅画也很感兴趣。江寒远怀着好奇又不得解的心情,到店外去等顾泊舟。
顾泊舟重新看着抱着手臂的颜玉,“你知道些什么?”
“你这是怕我知道什么,用来威胁你?”颜玉说。
“我不需要威胁你,”顾泊舟手指在桌面上点了点,“我只是想知道他画了什么。”
“我没有想参与你的家事的打算,但江寒远对卜醉来说很重要,”颜玉有着自己的考量,“我告诉你可以,你也要告诉我,你究竟会不会和江寒远在一起?”
顾泊舟敛眸,不知道看向了何处。
在外面等了许久的江寒远,到超市买了一根火腿肠喂流浪猫,直到喂饱了的流浪猫跑了,顾泊舟才从纹身店出来。
“你们聊得真久。”江寒远站起来的时候,腿都麻了。
顾泊舟的车明明就停在路边,他却没有开走的意思,而是带着江寒远,沿着街道一路向前走。
“有心事?”江寒远拍了拍顾泊舟的肩膀。
“太多了。”
“有什么能告诉我的吗?”
“没有。”
江寒远笑了笑,手肘撑在他的肩上,“我以为你性格会变很多很多,骨子里还和几年前一样,委屈不肯告诉我,我眼睛又不瞎,能看出来。”
“委屈?”这个词让顾泊舟侧头看着江寒远。
江寒远说:“你这些年肯定受了很多委屈。”
顾泊舟也笑了笑,虽然眼睛里没有笑意。
“罪魁祸首是顾正德那个老头。”江寒远也不想承认顾正德是顾泊舟的父亲了,“他一直逼你在做不想做的事。”
顾泊舟说:“不全是。”
“还有……你的母亲。”江寒远声音轻了几分,“她也给了你很多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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