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顾泊舟今天是第一次听这首歌,“那我好好学学,争取不跑调。”
江寒远唱了一次,顾泊舟又唱了一次,这次没跑调,还有点好听。
“我最喜欢的《红玫瑰》,”江寒远哼唱了两句,“我妈妈很喜欢红玫瑰,艳丽孤傲,特别漂亮。”
“你喜欢这首歌还是红玫瑰?”顾泊舟问。
江寒远手指在桌面点了点,“都喜欢。”
回到别墅区的时候,顾泊舟说:“我先送你回家。”
“干嘛?”江寒远笑了笑,“我是有心事,又不是不会走路了,你不用绕路送我。”
顾泊舟执意要送他,他便由他去了。
很快到了黑灯瞎火的家门口,显然江寿天没回来,不用应付江寿天,江寒远顿感轻松不少。
拉开大门的时候,江寒远回头说:“你回去吧,我不送你了。”
顾泊舟搓了搓鼻头,“好像有化肥的味道。”
“嗯,江寿天养的树,”江寒远看了眼许久不见的树苗,长高了不少,“用的不知道什么催熟剂,难闻死了。”
“我先走了。”顾泊舟说,“明天可以一起去学校吗?”
江寒远点了点头,想目送顾泊舟离开。
顾泊舟收到江寒远的目光,于是边挥手边后退,江寒远真怕他下一步跌在地上了。
他今天穿的很简单,白t和黑色运动裤,干净到引人注目,脸上写满了对江寒远的担忧。
在某一秒钟,江寒远担忧了整晚的事情,好像不足以称为事情。
两个男人的亲密接触,他对顾泊舟别样的情绪。
江寒远不是一个喜欢纠结的人。
既然不能确认的事情,不如做点什么让他确认。
“顾泊舟。”江寒远叫住他。
顾泊舟停下脚步,江寒远没有犹豫地走向他,揪着他的衣领。
这动作做得像要打人似的,要是换做别人这样揪着他的衣领,顾泊舟一定会护住头部,而江寒远这样做,他只会傻愣愣地看着他。
江寒远一咬牙,一狠心,垫起脚,重重地吻在顾泊舟的额头上。
从吻他额头,到松开他的衣领,到转身回去,只有几秒钟的时间,根本不给顾泊舟反应的机会。
在江寒远回去之后,顾泊舟对着已经没人的前方,脑袋空白地说:“晚安,江寒远。”
顾秋雨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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