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轻易能动得景鹤。
陆曙见他写偏,只好做了傀儡扔在山下,至于后续事情他用脚指头都能想到,那样虚弱的人就算被找到,也要死!所以,在发现有微弱的灵力复苏他只当回光返照,回到主峰静静欣赏着,天穹的雪景。
不久后,这一切都将是他的了。
“师弟!”萧腾刚刚晕了过去,随大家醒来,刚想入峰手中的心灯就碎裂,寻着地方就看见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师弟:“师弟,你这!”
全身上下没有一丝好肉,天穹剑碎裂,他师弟这是干了什么。
萧腾覆上他的脉搏,还好能救,祭出护心符贴在他的胸口,随之传音与宗中弟子去山下寻人。
等找来那名少年后,长得倒是俏丽,就是脏兮兮像个小乞丐,而那把剑与景鹤腹部伤口为同一把。
这让萧腾总能不怀疑。
要不是他师弟昏前的那句话,他都要将这名少年扔进思过崖自生自灭。
手上没好气给他治疗内伤,只是灌了不少汤药下去,魂体依然愈发虚弱,倒是一旁的景鹤,身体日益渐好。
郁作清看出萧腾对他的不喜,困在身体里翻着白眼。
能不好,他现在好不容易拿回身体主动权,割开灵魂慢慢养着景鹤,或许等他再醒来的时候,自己也会死去。
这场梦也能彻底大醒。
案台的纸张飘在地上,那是郁作清吹了一口风。
风过墨撒,一声咣当震醒了景鹤。
他迷惘睁开眼睛。
“师兄,墨洒了。”
“师兄,我怎么在这里。”
萧腾看着此刻突然魂飞魄散的少年,不知该忧该喜。
郁作清慢慢摸过他的眉眼,被一场风卷入了迷幻之间。
他再次抬头,熟悉的布局应先在眼前,天穹宗晨时响的钟声。
一下又一下,和他的心脏慢慢共鸣。
那些遗忘的过去在此时,一一想起,像播放留影石一般,清晰而见。
养他的景鹤,教导他的景鹤,疯魔的景鹤
一枕槐安(十)
真的就是简单的梦吗?
那为何如此令人泫泪,郁作清抬手抹开已经冰凉的泪水,略微凉意擦过脸颊,自己的心境中迭起又跌落。
“师兄!陆陆续续的弟子都回来了,我这次可是搞了个魔头的窝,这不捡漏,提前跟着回来了,与我一起的师兄师弟还因为比不过我们这届灵修,被师傅提前叫回来批斗,几人就站在玄骨冰旁边练剑,不过一千不准吃饭。”
陌九一回来就咋咋呼呼,刚进宗门就听说自家好师兄的辉煌事迹,东西都没回去连忙赶着钟声跑过来。
郁作清慌乱用袖子擦干泪珠,反而抹开几道红印,更像是刚睡醒被人强行叫起来的样子。
陌九推门动作停滞,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进去:“我?我进来。”
郁作上外衫,拿起靴子踏进去,站在地上随手在盒子中拿出一条发带咬在嘴边,两只手拢紧头发,含含糊糊道:“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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