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作清手里拿着解药就是不给他,看着相欣怿气的青筋暴起,抓着地上碎石想要扔过来,却只能扔到脚边。
他心情愉悦,一手放在嘴边吹了几声口哨,在储物袋中搬来一张凳子坐在上面,翘起二郎腿摇着脚,说不出的得意,两手扣于腿间俯视相欣怿:“求我呀,求我我就把药给你。”
相欣怿半句完整的话都要耗费大量力气,咬着嘴唇吐出几个字,不甚吸吐几口土灰:“呵,咳咳,宁……死不屈。”
管底下人说什么,郁作清带了几分邪魅,冲着他眨着眼睛,邪魅一笑:“话不要说这么满,做人留一线啊。”
他嘴上这样说,挪了一下腰部,靠在软垫上,舒缓站久了的酸疼,慵懒靠在椅子上,管相欣怿再说什么,纷纷用一字回怼。
相欣怿:“小人。”
郁作清看都没看:“哦。”
景鹤还真是贴心,要什么有什么,怎么前世没发现景仙君这般得人心意。
娶妻娶贤,他娶了景仙君肯定是祖上冒青烟。
不对,他祖上是魔尊,冒的是黑烟。
相欣怿心血上涌:“狗贼。”
郁作清挪了挪身子,让令外半天也能靠在舒服的软垫上,惬意享受:“哦。”
等他修为恢复,就带着景鹤找一个小山林隐居,他织衣自己耕地,过神仙生活。
择一地方,榜山邻水,夜里还有鸟鸣幽涧。
郁作清这句声音小了许多。
相欣怿奋力抬头:“死乞丐!你有没有听我说话。”
郁作清都想到种什么东西了:“哦。”
种点果树吧,葡萄青苹荔枝,辟谷也要吃水果。
合着上面的人根本就没再听他说话,那自己在这里较什么真。
相欣怿心里愈发清晰,眼前这人就是他的克星,专克自己,喷涌怒意在胸腔间翻滚,呼哧呼哧气的生疼,一口血喷出三尺,溅在左脸颊一边,狼狈不堪倒在地上,咕噜转着眼睛。
“哦”郁作清低头:“吐血了?”
这就气吐血了,不似之前那么能气了,他摇摇头,目光尽是嘲讽:“相大人可知你烧的是那些人的命根,要是真的气我,你大可对我下手,迁怒在别人身上还真是君子啊。”
他咬重君子二字。
等了半晌,可就等这几句再气气相欣怿:“你这般频繁出魔界,是不是忘了,魔界地牢底下封着个千年凶兽,要是再找不到魔尊镇压,那凶兽跑出来第一个吃了你,千古年来第一个抽凶兽血脉的魔修,真是凶吃凶。”
“只是你看看这脸,反噬不好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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