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作清脸皮厚,当真萧腾的面,也不怕他笑话,伸手把空的玉瓶放到景鹤眼前:“师傅,我要补灵丹。”
他丹田只恢复了三分之一,最缺的就是补灵丹。
景鹤这次没有被小徒弟迷眼睛,表面淡然自若,那双手却急匆接过小徒弟的空瓶,小拇指在不小心中扫到他的手背。
温热触感令他登时勾回拇指,景鹤慌乱掩盖似的看着萧腾,把玉瓶递到他的眼前。
萧腾见状取出丹炉,填满两个瓶子,静静看着他们师徒二人,神识里的小人嗑起了瓜子。
这种师弟失态没录下来真是可惜,太可惜了!
景鹤常年握剑,指腹上留着淡淡的薄茧,刮在他手背上有些难受,酥麻顺着尾椎骨腾时滑到后脑勺。
郁作清将手藏在背后,轻轻打了一下,快速接过景鹤还给他的玉瓶,避免再与景鹤的手相贴。
景鹤看清他有些闪避,可惜得收回手,视线在他手上看了一眼才收回。
殿内高座下有个台阶,郁作清下来时扯到自己腿上隐秘的伤口,青紫淡了不少,但还是有些疼,他嘶了一下,手捂着伤口揉了几下。
萧腾先是沉默了一会儿。
看着景鹤不敢看郁作清的眼睛,将人间话本中禁忌之情想了个遍。
他好像懂了什么?
萧腾惊愕扯着嘴角,眉心皱在一起,好好翩翩公子一朝破功,心情像波涛潮水来回激荡不断。
水落昭然(七)
“师兄,失态了。”景鹤提醒道。
“哦……哦哦。”
萧腾僵硬歪过头,移开目光,却尤为复杂看着一瘸一拐师侄的背影。
师弟好像太猛了,小孩的屁股真的不疼吗?
郁作清愈走愈远,等那股拉扯感消下去后勉强,兴奋地掏出刚讨来的补灵丹,拔掉塞子倒出几颗咽下。
沁人心脾的灵力由丹田流转至经脉中,久违饱满舒适令郁作清驱散体内的疲劳,走路都轻松不少。
那处淤青也在灵力游过后消散,他身体裸在外的肌肤和脸庞都变得水灵灵,从远处看,新开的牡丹都比不上郁作清的娇嫩。
郁作清摸着润滑的虎口和小手,绵软手感如柔夷,十指尖尖万分漂亮,连指尖都被冻成樱花般粉色。
他欣赏了片刻自己的手,但总觉得哪里有些古怪。
天穹宗没有人愿意给予他好脸色看,他靠着帮内门弟子传信送饭赚灵石修行,没事就跑去药园锄地浇水,有时候晚上爬起来举着万斤重的铁剑舞剑提高修为,整日风吹日晒,人黑了不少,手也未能有这种纤细状态,身高窜了不少,当时若能与景鹤并着走,他们二人定然不相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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