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乎,让他来。”郁作清早就厌烦幕后人装神弄鬼,这镜子毫无用处,连门口的符咒画得都是四不像,藏头藏尾算什么好魔。
郁作清一生气,身上背得鸣鸿剑出剑飘在空中,景鹤眼疾手快出手握剑,把魔气全都蒙上灵气。
玉兴文消停下来,他总感觉这位小神仙有点恐怖。
“那给这两位小神仙安排两间厢房,就东面的青院。”
“是,家主。”小厮找了面镜子贴上去修好,关上厢房的门。
夜晚,玉府烛火通明无人敢睡。
郁作清摸着镜子,放在桌上滚来滚去:“师傅,不知我有没有给你说过我的家人。”
“并无。”景鹤耐心听他讲。
被一双清冷通亮的眸子盯着,饶是郁作清撒谎成精也有些紧张。
郁作清:“其实我有个童养夫,他等我了二十年。”
景鹤:“……”
郁作清:“我们伉俪情深,恩爱无比,命运让我们分开,其实我很爱他,我想和他在一起。”
郁作清在记忆里搜刮,东拼西凑找出来个人,童年回忆很浅,再怎么想都是一片空白,随便找了词就往上添。
“我的童养夫,是个伟大的人!”
郁作清说了半天,对着景鹤道:“师傅,听见了吗?”
景鹤:“嗯……”
声音很哑,空灵的可怕。
郁作清听出不对劲,提剑踢过去,那道倩影化作纸人倒在地上。
?他被耍了。
不知道什么开始,他和景鹤就已经进入了幻境,或许是刚进城,也可能是刚入玉府……
郁作清恍然大悟,劈开门发泄怒火。
那他岂不是对着一片纸人乱说话,他刚刚说了什么,与童养夫恩情满满给他不可,郁作清觉得自己的牙好酸。
没了旁人管他,郁作清出门一把剑走玉府,谁来砍谁,经他的地方就没有一个完好的纸人。
胸口的黄镜发烫,郁作清捂着他镜子那面:“装神弄鬼!滚出来,否则小爷杀到你老巢。”
“年轻人不要那般暴躁。”
郁作清一剑轰坏半个建筑物:“再不出来小爷掘地三尺找你。”
装了几天,他难受死了。
一个全身黑衣的老人从黑气中走来:“你这小子!”
郁作清拿不准他是谁,漫天魔气彰显老人在魔族的地位。
郁作清眨眼间,点到自己封灵的穴位,再洗次睁眼时瞳孔闪红,轻哼一声,鸣鸿剑也甩掉障眼法。
老人看清他后脚停在空中:“……魔族人,鸣鸿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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