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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诺,等会儿菜上来了,就乖乖吃饭,吃完了,让吉岚阿姨带你和祖祖,去外面走走。”一直没说话的苏羽心这才开口说话,秦之谦看向苏羽心:“看来,羽心,你和张总的好事,已经近了。”
“哎呀,不要什么张总,听起来不亲热!”秦之乔率先表示反对,而秦之谦已经淡淡地笑着:“这有些称呼,是应该的!”
应该的?秦之乔并不是什么笨人,立即听出来秦之谦和张旋之间,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龃龉?秦之乔看着张旋,张旋面上的笑容和平常不一样,不带任何温度,秦之乔觉得,自己为什么要招呼秦之谦一起吃饭,而且还是在这个时候?
“张总,当初您和我说过的话,您还记得吗?”秦之谦在看到张旋的微笑的时候,淡淡地说了这么一句,张旋端起一边的茶喝了一口:“当然记得,可是你也要知道,你并没有做到。”
自己没有做到?秦之谦觉得自己的怒气开始忍不住了,张旋他是什么意思,用过了就想扔吗?这时候,秦之谦觉得自己像个笑话,而张旋只说了这么两个字:“密室。”
密室?秦之谦顿时明白张旋要什么了,他想要那些,那些密室内的珍品,可是那些珍品,对张旋来说,算不了什么。毕竟慕日集团的实力,远非苏秦两家能比。
“不但是秦家的,还有张家的。”张旋把杯子放下,缓缓地加了一句,吉岚已经听出张旋的意思了,吉岚看着张旋,张旋对吉岚微笑:“这件事,吉岚,我只能这么做了。”
“吃法吧,”饭菜已经送上来,张老太太淡淡开口,而这一句让秦之谦知道,张老太太和张旋想要的是一样的,都是密室内的珍品,为什么为什么?秦之谦想不通,张家为什么想要这些东西,这些东西对张家来说,毫无意义,而张家,为什么要这些东西?
秦之谦感到额头上有汗,为什么今天自己会想要秦之谦过来吃饭呢?这件事情,真的不是什么好主意。
“阿乔,我还记得你爷爷,他是一个很好的孩子。”张老太太淡淡地说,孩子?秦之乔想对张老太太说自己的爷爷,早就不是孩子了,可看着张老太太的眼神,秦之乔无法说出口,只能对张老太太腼腆地笑。
“等下一次,让孩子们也来吧,很多事情,不需要他们,他们在中间,在中间承受。”张老太太的话,听起来很平静,但张旋知道,知道了奶奶的意思,所有的恩怨情仇,都在这一代终结吧,别的事情,别的人物,都由他们去,随他们去。
“对,诺诺也需要小伙伴,需要新朋友。”张旋含笑说着,而秦之谦这才动筷夹了一筷子菜,自己的人生,听起来却像要让张旋来掌握,这种感觉真的很糟糕,非常糟糕,但这种感觉,自己又无能为力。
“妈妈,我吃好了,祖祖,我们出去走走。”诺诺是很的,发现饭桌上弥漫着一股让诺诺不喜欢的情绪,于是诺诺把碗一推,对苏羽心小声地说着。苏羽心点一下女儿的脸:“真的吃饱了吗?”
诺诺很想告诉苏羽心,自己没有吃饱,但还是点头,苏羽心牵起诺诺的手,张老太太已经站起身:“诺诺,我们出去吧。”
张旋也站起,张老太太看着张旋:“阿旋,我相信你,我相信你可以把什么都处理好的。”
奶奶相信自己,奶奶这样说话,奶奶的意思,张旋已经知道的很清楚了,张旋对张老太太郑重点头,张老太太和诺诺还有吉岚走出去,乔嫂也感到气氛有些难以让人融洽,想站起身往外走,还招呼苏羽心:“羽心,不如我们去逛逛。”
“乔嫂,您去逛逛吧,我就在这里。”苏羽心的语气,让乔嫂想把秦之乔也叫走,但秦之谦已经按住秦之乔的手:“既然是一家子,那就一起说说。”
一起说说?乔嫂看着秦之乔,秦之乔笑了:“是啊,既然是一家子,哪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我该叫你什么,堂哥,还是堂弟?”等乔嫂一出门,秦之谦张口就是这么一句,张旋瞧着秦之谦:“什么都不用叫,你说过,我是张总,那我就是张总。”
好,很好,秦之谦也笑了:“张总,张总,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你搅的苏秦两家鸡犬不宁,您觉得,您就只要密室里的东西,你觉得,我能相信吗?”
密室里的东西?秦之乔不由吸了一口冷气,尽管秦之乔只见过一部分秦家的珍品,但是秦之乔知道,密室里面的东西,只会比这些东西更精美,也更值钱。
“阿旋,你真的很有钱?”秦之乔小心翼翼地问张旋,张旋没有说话,而秦之谦已经笑了:“他何止用有钱来形容,他是非常非常地有钱,乔哥,你不会以为,他只是普通有钱人吧?如果他把身份给公开,你,乔哥,没有资格近身。”
身份公开,没有资格近身?秦之乔又看向张旋,自己认识的张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而张旋也对秦之乔笑了:“金钱,只是我的一部分,乔哥,你不用在意。”
不用在意?小老百姓不就为了金钱奔忙吗?而张旋,已经可以不用考虑金钱了,难道说是那种自己只在新闻上看过的大人物,比秦老太爷还要大人物的大人物。对秦之乔来说,最大的人物,也只有秦老太爷了。
而且,刚才秦之谦说什么,要叫张旋堂哥还是堂弟,难道说,张旋和秦家也有关系,这些事情,让秦之乔糊涂了,彻底地糊涂了,而秦之谦还是在那笑:“金钱,只是你的一部分,这句话,也只有你才可以这样说吧。”
“原本,那些东西,不过是身外之物,我的确不在意!”张旋的语气还是那么平静,接着张旋又加上一句:“可是你要知道,人做错了事情,是要付出代价的,苏秦两家只要付出这点代价,就能全身而退,这个交易,你觉得,不好吗?”
这个交易,听起来足够,但是秦之谦知道,自己不能点头同意这个交易,因为自己无法做主,而张旋看着秦之谦,唇边的笑容带上了一点恶意:“你也不能,不能做主,是不是?那你回去,可以去问问那些能做主的人,包括苏兰心。”
这是对秦之谦彻底的打击,秦之谦想要发怒,但无法发怒,这个时候发怒,于事无补,而且还在秦之乔面前显出了卑微,丢了面子,这在一向高傲,认为自己远远比别人出色的秦之谦看来,是无法接受的一件事。
张旋眼中已经露出笑意,这样的笑意和方才的带有恶意的笑意不一样,这样的笑意,带有一点促狭,甚至还有一点点……秦之谦在心中分析着张旋笑意的缘由,但接着秦之谦就觉得无力,自己在这察言观色,分析着张旋的种种,这是代表,代表在自己心中,张旋的地位高出了自己许多。
“乔哥,我们走吧。”张旋终于说出这句话,而秦之乔也站起身:“阿旋,到底怎么回事?”
“没什么,乔哥,这些事情,和你都没有多少关系。”张旋叫进服务员付账,服务员说一句付好了,于是张旋往外走:“秦副总,你可以慢慢地,慢慢地在这里想,想想你到底,要做什么。”
张旋的话语之中,带有嘲讽,而秦之谦已经无力分辨张旋话中的嘲讽了,不管张旋是嘲讽还是不嘲讽,秦之谦都远远不如他,远远不如。苏羽心站在包厢之中,看着秦之谦,秦之谦觉得苏羽心的眼神之中写满讽刺,于是秦之谦咬牙切齿:“你在幸灾乐祸,是不是,苏羽心,你一直恨秦家的人,是不是?”
“你猜错了,我并不恨秦家的人,我对秦家的人,现在已经完全是无视。”苏羽心的话让秦之谦想放声大笑,无视,那还不如恨呢,无视,代表着那些所有的过往,苏羽心都不在意了,不在意了。
“苏羽心,苏兰心到底是谁的女儿?”秦之谦的询问让苏羽心的眉微微挑了挑,接着苏羽心语带嘲讽地说:“你难道不知道吗?她是赵……”
“撒谎!”秦之谦打断苏羽心的话,眼睛已经带上赤红:“我知道她不是赵若眉的女儿,她是不是,李如岚的女儿?”苏羽心承认,秦之谦比秦之望还是要聪明一些的,竟然猜出了苏兰心可能是李如岚女儿的话。可惜的是,这样的猜测,就算成功了,也于事无补。
于是苏羽心往外走:“不管苏兰心是谁的女儿,她都姓苏,都是苏家的女儿,你就慢慢地,继续等着娶她吧。”难道说,自己所想要的一切,全都于事无补?秦之谦想要追出去,但却只能跌坐在椅上,脑中在飞快地转动。
而先离开离开包厢的秦之乔和张旋,也在进行一场谈话,,秦之乔才对张旋说:“阿旋,你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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