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定睛看去,旁边摆放的竟然都是一些古色古香、价值不菲的家具。
卢俊义之前看过一些古典家具历史考据,他隐约能够看出这些家具的材质,进而推断出这些家具的价值。这细细一看让他更加吃惊,自己竟躺在怎么样的一个富贵之地。
这床是紫檀木的,紫檀非千年不能成材,而且十檀九空,空洞和表皮之间那点地方,那点肉才可以使用,自古以来就有寸檀寸金之说,法国的拿破仑终其一生也只搜罗到能够制作一个五寸棺材模型的紫檀木,没想到这一家竟然奢侈到用紫檀做床。
哎,不对啊,这紫檀不是明朝的时候由航海英雄大太监郑和下西洋的时候从东南亚那边采集过来,中土才有的吗,可看这些家具的做工,迥然不同于明清家具,一下子将卢俊义搞迷糊了,只能解释为目前这个时代也有人航海到了东南亚,采集了这紫檀来做床架。
这桌子是黄梨木,黄梨木的名贵程度仅次于紫檀木,木性极为稳定,不管寒暑都不变形、不开裂、不弯曲,还很有韧性。仔细看去,这个房间里面的三张桌子竟然都是用黄梨木做的。
他还看到这床和桌子地腿竟然都是有花雕饰。难道是传说中地花腿?后背有荷叶托地交椅。难道就是传说中地太师椅?而这床还是屏风床。这些家具会是那个朝代地呢?明清家具即使有这般奢侈外露气象华贵也不可能这么新啊。
即便是那世界富比尔盖茨家里也不可能有这么多既古典又正点地家具收藏。何况他还躺在上面。放到现代。这些家具地价值何止千万。用来躺卧实在太奢侈了。
桌上地碗碟杯子是景德镇青白瓷。依稀能看出湖田窑烧制地字样。这些瓷器色泽莹润。清素淡雅。纯净细腻。这样地烧制技术不是到明清时期就已失传了吗。卢冲只有在书画上见过这种瓷器而已。这个地方怎么会有这样宝贵地瓷器呢?
桌子上还点着檀香。那香味闻起来。芬芳、清新、爽神。香味醇和。深呼吸后。又使得人心生欢喜愉悦地感觉。真是上好地檀香。这种香料想必也是这户人家从东南亚采集过来地。
他又环视了一下四周。显然这是一个卧房。宽敞亮堂。雍容华贵。比起卢冲以前房间内地卧房要大上好几倍。尤其是他所躺卧地床。足有后世地三个那么大。
这是什么地方。怎么会来这里了?自己刚才不是救人把自己救死了吗。怎么会莫名其妙跑到这个富贵地出奇地地方?他想爬起来。却感到腰腹间一阵刺痛。只得继续躺下去。
卢冲心说怎么回事,连个人影子都不见,忙喊了声:“来人啊。”
门外迅跑进来一个丫头,清脆脆的声音:“主人醒了,刚才安神医替您看过了,说是您再躺一天才会醒,没想到这么快就醒了。”
这个女孩眉如远黛目如秋水,面如桃花身如扶柳,长相是非常地清秀可人。看相貌是古典美女,不过在现代也不缺乏有古典气质的美女,没什么奇怪。只是她全身上下穿着甚是奇特,一水粉色的套裙,像是什么?对了,丫鬟,很像是电视里演过的丫鬟,而且好像还是唐朝或者宋朝的丫鬟,哎,记不清楚了,反正不是清朝的打扮。再细细打量那女孩的桃腮粉面,当真印了一句,小姐的身子丫鬟的命啊。
卢冲疑惑地看着面前这个小女孩,心想这么一个娇俏可爱的女孩子不过十四五岁,正是上中学的时候,怎么过来做丫鬟,难道是某个剧组在拍戏?我不是被淹死了吗,怎么会来这里拍戏?何况我并不认识古装戏的剧组啊。
这个清丽脱俗的女孩看卢冲不开口只是很奇怪的盯着她,惊讶地说:“主人难道被打伤头了,失去记忆了,不认得我们了吗?主人,你千万不要忘记我啊,我叫金瓶。”
忽然从外面跑进来一个野丫头,浑身黑乎乎的,一脸顽皮相,但从五官上看和金瓶很是相像,只是面色黑了一些,但显得更健康,难不成这两个丫头是双胞胎。这野丫头猛地窜到卢冲面前,拉着卢冲的大手叫到:“俺叫银瓶,主人就是被史文恭打傻了也不要忘记俺哦。”
什么?史文恭?那可是施耐庵所著的《水浒传》上的人物,难不成我是像现代架空历史小说中所写的,穿越了,到了这北宋末年水浒时空?
穿越了,还穿越到宋朝,没有穿越到人吃人的南北朝,没有穿越到整天顶着一根猪尾巴的鞑子朝,运气还算不赖,不过问题的关键是,我卢冲变成哪个人了?老天保佑,不要把我变成童贯那个死太监,否则老子就再死一次(史文恭逃到曾头市,据说就是打了一位朝廷高官,畏罪潜逃到那里的)。
………【第三章 玉麒麟卢俊义】………
卢冲突然看到床头的黄梨木柜上放着一把雕饰精美的铜镜。他不关心那铜镜的古董价值,这个地方到处都是价值不菲的古董,他懒得再去一一猜测这些东西放到后世价值多少,他已经被震撼得有些麻木了。他现在只想看自己究竟成了一个什么长相的人。
铜镜虽然没有后世的镜子那么清楚,但依稀能够看出这是一个级大帅哥,剑眉星目,面白如玉,齿白唇红,童贯那死人妖绝对不会这么帅吧。唯一缺陷就是鼻子大了一点点,不过他很满意,这说明那里的玩意也很大。为什么感觉不到那东西的存在呢?原来是腰腹之间受伤了,用了麻醉药(这个时代应该叫做麻沸散)。好在下身都藏在被子下面,他悄悄地向下一摸,好彩,不仅还在,而且正如他所料,很大。
两个娇俏的小丫鬟,在他面前叽叽喳喳的像是一群小麻雀,吵得卢冲头昏昏地。卢冲放下铜镜,不好意思问这两个丫鬟自己是谁,只好半卧在那里想啊想啊。
想着想着,想得有点过头了,突然脑海里像是炸了一样,卢冲大叫一声,昏了过去。两个傻丫头面面相觑,大叫着跑去请安神医过来。
卢冲为什么会昏过去呢,原来竟然有两个灵魂在他体内争夺对这身体的掌控,一个灵魂就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卢冲,另外一个竟然是这个水浒时空里河北大名府的玉麒麟卢俊义。
这个身体正是卢俊义的,他是在比武过程中被人误伤脑部导致昏迷,才让卢冲这九百年后的强悍灵魂有机可趁,占据了他的躯体。
而卢俊义那次被人误伤也全是咎由自取。
这一年卢俊义二十七岁了,学自师父周侗的武艺虽然已经有所造诣但还没有炉火纯青,不过他年轻气盛,目空一切,自以为天下已少有敌手,于是不顾师父的反对,频频邀约武艺高强之人前来大名府跟他比武。
这一次前来挑战卢俊义的是史文恭和栾廷玉。
人送绰号“恶吕布”的史文恭原是卢俊义的师弟,因为脾气暴躁误伤无辜被师父周侗赶出师门,但他跟卢俊义的师兄弟情谊并没有断绝,时常有些来往。铁棒栾廷玉的师父跟周侗乃是同门师兄弟,所以他跟他师兄病尉迟孙立都算是卢俊义的师弟,因为这种同门情谊他们也时常来往。史文恭跟栾廷玉还是走得近些,而史文恭对卢俊义名气压过自己也时常有些不服气,最终导致了当天的惨剧。
先是卢俊义跟史文恭两人对垒,栾廷玉一边观看。卢俊义持着一条钢枪,史文恭拿着他常用的方天画戟,因为是切磋,就站在地上对打起来。卢俊义此时武功尚未大成,两人棋逢对手,打了几十回合不分胜负。过了一百回合,卢俊义抖擞精神,史文恭便慢慢落了下风。这时候,跟史文恭交好的栾廷玉在一边按捺不住加入战团,顿时卢俊义压力大增。
虽然卢俊义枪法甚是精湛。但架不住这两个猛人一人手持方天画戟一人手持铁棒前后夹击。顿时落了下风。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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