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看在陈香凝气的快要抓狂的份上,我压根不会这么听他的话,但此刻我顺着傅少川的话说道:
“好不容易找份工作就这么被辞职了,你快帮我问问,这好歹上了二十来天的班呢,曲总,工资还吗?”
曲莫寒指着傅少川说道:“工资就不了,你找傅总领就是,要多少傅总就会给多少。”
再聊下去只怕陈香凝要当场飙了,我把傅少川往旁边一推:“好,那我就找傅总领工资,既然这盘鱿鱼我已经吃了,那我就不陪你们进去了,祝你们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傅少川疾走两步拦住我:“来都来了,就陪我进去坐坐吧。”
我笑着整理了一下他的衣襟:
“别喝酒,宴会结束早点回家,我在家里等你。”
因为今天穿了一双很高的鞋,我稍稍踮脚就能在傅少川的脸上亲了一口,陈香凝差点就扑过来了,只是她好像走路都有些不太矫健,若不是林小云和曲莫寒及时搀扶着她,她很可能会摔一跤。
“张路,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
我就知道陈香凝不会轻易放过我,而有过一次前车之鉴的傅少川紧紧搂住我的腰:
“宴会开始了,莫寒,你先扶我妈进去。”
曲莫寒还没开口,陈香凝就咄咄逼人的问我:“张路,你不敢和我说话吗?”
我生平最讨厌别人对我使用激将法,仰头对傅少川说:“既然咱妈有几句话要嘱咐我,那你上楼去开一间房吧,正好我长这么大还没住过五星级酒店,不知道总统套房到底长什么样?还有啊,宴会我就不去参加了,那么多的大老板都在,我不好意思的,所以我想跟咱妈说完话之后去对面的西餐厅吃一顿,可我身上没钱。”
傅少川当然清楚我说这些话的用意,他宠溺的亲了我一口:“这是黑金卡,上次你把它弄丢了,这次可别再丢了,听到没?”
我点点头,笑嘻嘻的对林小云说:“小云,你跟曲总先去参加宴会吧。”
我走到陈香凝身边,搀扶着她的胳膊:“妈,咱们上楼。”
走了两步,陈香凝一只手紧紧抓住我,像是一股火气要迸了一样,我小声在她耳边嘀咕:“老太太,你要是不想让你儿子在酒店门口丢脸的话,有什么话我们关起门来说,我倒是无所谓,就算是丢脸,人们茶余饭后的闲聊两句,跟快就会忘记我是谁,可你的儿子是个商业巨子,孰轻孰重您自己掂量。”
陈香凝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她又是在商场上混迹这么多年的人,自然清楚负面新闻这种东西是最可恶的,所以她还算是配合。
到了房间后,傅少川本来是不愿意出房子的,陈香凝不满的控诉一句:
“难道你还怕我会对她下手?”
我也安慰傅少川:“你就放心在门口等着吧,不出意外的话,我今年下半年就能升到黑带,这么多年的跆拳道也不是白练的。”
傅少川前脚刚出门,陈香凝抬手就朝我挥来,我毫不客气的抓住她的手:
“老太太,我都跟你说过了,这么多年的跆拳道我没白练,你再一再二我都会让着,你若再三对我不客气,就别说我不尊老。”
陈香凝眼神犀利的盯着我:“你一口一个你你你的,这就算是你尊老的样子吗?”
我冷哼一声:“我尊称你为您的时候,你害死了我的孩子还差点让我丢了一条命,所以你不配我尊重你,我现在能客客气气的站在你面前,是因为我曾经爱过你的儿子,看在他的面子上,我没起诉你,这并不代表你犯下的罪过就能被轻易的原谅,我听说你信佛,听过阿鼻地狱吗?”
陈香凝用力的挣扎了两下,我放开了她,转个身在她面前坐好:“你也坐吧,看你这双老腿应该站不稳当了。”
陈香凝用手指着我:“你这么对待一个长辈,你会遭天谴的。”
我哈哈大笑:“你说的真好,我张路就不是一个善良的女人,你应该不知道什么是阿鼻地狱,我帮你解释一下吧,阿鼻是梵语的译音,是无间的意思,佛教认为,人在生前做了坏事,死后要堕入地狱,其中造十不善业重罪者,要在阿鼻地狱永受苦难。”
虽然我说的很严重,但陈香凝也不是吃素的,稍稍冷静下来后,她跟我直接摊牌:
“你别用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来吓唬我,张路,我要告诉你的是,只要我陈香凝还活着一天,你就休想嫁入我们傅家,你要是愿意没名没分的被我儿子睡,那我也管不着,我已经立下遗嘱,我们傅家所有的财产,在我过世之后都会交给小川和晓毓的儿子来继承,你休想拿到我们傅家的一分钱。”
有钱人最担心的问题莫过于财产继承,我微笑着点头:
“这个主意很棒,我很支持。”
陈香凝接着说道:“强行打掉你的孩子,是我的主意,小川不知道这件事情,你也别用这个亏欠来捆绑我的儿子,你要是识相的话,就接受我给你的补偿,好好过你的日子去。”
我侧着脑袋问:“哦,还有补偿,这么说来,你是承认自己杀过人咯?”
陈香凝怒喝一声:“胡说,张路,你别血口喷人,你现在若是离开我的儿子,补偿款我会立即奉上。”
我挑挑眉:“正好我身无分文,对面那家西餐厅真的很好吃,但是菜品太贵,我们老百姓根本就吃不起,这么说来,我今天可以拿着你给的补偿款去大吃一顿了,那你可得给我一个好的数字,我猜猜,你会给我多少,起码要十个亿吧,在我心里,你的儿子可不止值十个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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