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楚精准的走到我身边坐下,哼笑,“少夫人最好弄清楚,我可一直没说过话,是你自己把我当成了古巽,与我何干?”
“你,那……怎么你会跳下来……救我。”在那么偏僻的地方,那个几乎不可能还有人的地方,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又恰好赶来救了我。
云楚不以为然,“你闯入禁园之初我就已然知晓,赶来时恰好撞见你跌下山洞。不过你千万不要误会,我出手救的可不是你,而是我的儿子……”听云楚这么说,我下意识摸了摸肚子,还好,宝宝很乖。
“那你一定知道那些人为何要杀我。”我拉开与云楚的距离,冷声问道,心里对他的救命之恩虽有一丝感激,却不愿承认。
云楚冷哼,“要怪只能怪你私闯禁园撞见他们,那些人都是禁园护卫,对擅入者执行的是必杀令。”
“你是说,我遇险的地方就是禁园?”我吃惊反问,我还以为禁园会是个像模像样的园林,谁知竟是那般偏僻的处所,莫说会有极品诛颜,就算好看的花也长不了几株。“必杀令?逸蝶没跟我说过禁园里还有执行必杀令的护卫,否则我肯定不会贸然闯入。再说了,那些护卫本该先言明一下再下杀招。”
“言明?他们耳不能听,口不能言,如何为你言明?至于红逸蝶,你以为她有资格知道禁园的真实情况?”云楚不屑道,“她只需知道禁园的传说,与其他女人一样安分守己,恪尽妇道就够了。”
“可你难道不担心你的女人会误闯禁园枉死在那些护卫手中?”这可不是一件云淡风轻的事。
“担心?我的女人都很听话,”云楚邪笑出声,“当然,除了胆大妄为的你!”
“你胡说什么?谁是你的女人?”我怒火中烧。
“哟,孩子都有了,你还想不承认?”云楚调笑起来。
这句话,正戳到我的痛处,我对他的恨最早便源自于此,虽然我早已接受了孩子,可一直无法释怀他对我清白的玷污。愤怒立刻将我吞噬,我抬起脚就往云楚处踢去,本以为不会踢中,谁知立刻听到云楚一声闷哼,他竟“哇”一声吐了口什么。
我这一踢,还踢出了一物,一颗很大的夜明珠自锦盒内滚出,四周顿时亮了起来。我仔细一看,云楚吐在地上的竟是鲜血,而他的模样虽略显虚弱,但却像一头受伤的野兽。云楚身上的白衣已破碎,想必是在下坠时被石壁刮烂,上面还染着大块大块的血渍,那么他的身上肯定还有别的伤口。我就说吧,我那一脚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威力,能踢得他吐血。
云楚倚着石壁斜躺着,双眼泛着幽幽绿光,仿佛修罗恶魔,盯得我连连沿壁后退。
我吓得小心翼翼道:“我,那个,我不是故意的。”我根本没想过会踢到他,更不用说会蓄意把他踢伤,我只是发泄心中怒火而已。我虽曾说恨不得吃他宰他,可那也只是发泄的说法,我从没真正想过要取他的性命。
云楚没有回答我,紧盯着我的眼睛努力睁了睁,终还是闭上了。
呀!他不会真死了吧?被我踢死了?
我急忙冲上前,探云楚的颈脉,谢天谢地,还好,他应该只是晕过去了,否则我岂不是杀了人了。谁曾想到他竟会被我伤到?黑漆漆的时候,听他说话的语气,我还以为他多有精神,谁知道他早受了伤?
也对,从那么高的地方坠下来,他又全力护着我,怎可能不受点伤呢?这倒是我疏忽了。
[第四卷 宿命:第六十九章 霸主]
我拿着夜明珠,将石洞看了个遍,人渐渐冷静下来。
这个洞底稍有倾斜,低处有水,空气似乎也是从哪里进来的,这说明这个洞一定有出口。否则这么深的一个洞,若没有别的通风口,里面该满是沼气才对。我和云楚也早该缺氧中毒而亡了,根本活不了这么久。
我替云楚草草清洗了伤口,撒些从他腰带内找到的药粉胡乱包扎了一下。他背上有许多深浅不一的血痕,有的伤痕很深,以致血肉外翻,看起来触目惊心,十分骇人。
难怪他会被我踢晕过去。
其实,我也曾想过不理会他,任他自生自灭,那样的话,估计他活命的机会不大,他若是就那么死了,便没有人再来抢夺我的孩子,也没有人时时处处想着对古痕不利,而且他这种死法也不算是我杀他。可转念想想,他毕竟是为了救我……的孩子,才弄成这样,我虽算不上善良泛滥之辈,可二十一世纪守法女性的道德观令我做不出这种间接杀人的举动,尽管我并非真心想救他。
这个问题我挣扎了许久,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等我再醒来时,发现天已大亮,自己正躺在一条河边,河的两边是高耸的峭壁。天蔚蓝蔚蓝,水清澈清澈,伴有虫鸟的鸣叫,一份难得的宁静涌上心头。潺潺流水奏出动听的旋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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