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平举杯敬他们三个人说:“难为你们了!”
绍琦见他既然已坦然承认了干脆打破沙锅问到底了:“宣平,你到底是哪根筋不对啊?”
“你觉得誓子和你不能门当户对吗?”绍纬也问。
只有绍刚一直在观察,而宣平都摇头,饮尽杯中酒后再来一杯,绍琦推他一下说:“又要开始闷骚啦!”
“我不是那种有门第观念的人,我只是不知道如何表达,而且誓子一直跟在我身边,我的感觉对她是朋友,是上司,是生活上相互依赖的对象,却不知怎么启口表示我们之间的爱情,况且——她现在又有个未婚夫。”宣平无奈地表示。
“哇!你真是比士大夫还迂腐耶!拜托,你没问过她怎么知道她不爱你?”说话的人是绍琦。
绍纬想了想之后对他说:“宣平,我想你考虑太多了,我们每个人都看得出来她对你的感觉,你就是把自己绷得太紧了,才没办法直接地感受到誓子的感情。”
“等一下!你们现在的意思是誓子她对我……?”宣平有些意外。
“你——你平常很聪明,怎么现在像只呆头鹅呢?”绍琦用手扶住额头,表情是夸张的。
宣平很不服气地说:“她从来没向我表示过。”
“拜托耶!哪有叫人家女孩子先向你表示的啊!”绍纬说。
宣平坐在位置上不太说话了,他还不是很清楚自己的心态与矛盾。
一直没有发表意见的绍刚突然开口说话了:“宣平,你和誓子之间那种微妙的情绪,你们应该彼此都很清楚,但是基于这种关系你们仍适于那种暧昧的状态之中,要跳出这个圈子你们都不敢也不安!”
听见绍刚这么说,同时吸引了宣平与绍琦、绍纬的注意力,绍刚又继续说:“宣平,要突破你们之间的障碍,除了你自己之外,别人没办法帮你的。誓子和你都是太注重工作的人,而在另一面,你们自尊放得太高,这样会是感情的致命伤,我曾经也自视甚高,我虽然用全部的爱在爱她,但我的自尊总无法抛下,的确伤害了感情,伤了自己。”绍刚说。
“绍刚,那我究竟该怎么办?”宣平突然没有了主张。
“宣平,你对誓子的感情你最清楚,你该做的事只有仔细清楚地问自己:你究竟爱不爱誓子?你对她的爱能否足够共度一生?”绍纬对他说。
“宣平,如果你再矜持下去,可能就真的是包礼给慎吾,眼睁睁地看誓子当别人的新娘了,你还得扮笑脸去喝喜酒呢!”绍琦夸张地形容。
“对啊!爱人结婚,新郎不是你——”绍纬也说。
“好啦!你们别再说了。”宣平的确是听不下去了。
“我对誓子是有种特殊的感情,只是不知道该不该表白,现在我才弄清楚我真的是爱她的。”宣平很由衷地说。
“对嘛!男子汉大丈夫,承认自己爱一个人,这有什么难的?”绍琦拍拍宣平的肩。
“我们绝对给予你精神上的支持!”绍纬也善良地说。
“你们真是好哥们!”宣平举杯敬他们。
绍纬一真不语,思绪似乎飘向老远,PUB里流泻的是一首法国流行歌曲,意思是:
不是我执意要离开你巴黎的阳光很瘟暖
但我的心是冰凉的只囚我决定与你说再见
亲爱的给我一个吻我会好好记著你
请你忘记我吧忘记此刻的我们吧
宣平看著绍刚忍不住地问他:“誓子,怎么了?”
“没什么——宣平,好好掌握你的爱情吧!”他是感叹却也是衷心的。
第八章
筱原誓子起了个大早,每天早晨她觉得自己是最清新的,如果有一天她可以不上班,安心地只当个家庭主妇,那也是很不错的。
只是她的确是个钟情于工作的女人,在工作的领域之中她所得到的快乐是那么难以言喻的,然而,最近的她是苦恼的,原来爱情才是最令人烦心的事啊!
她不想面对但却偏偏都绕著她,真是难以形容的麻烦。
从房间内走出来,经过佐藤宣平的房间门口,她下意识地停下脚步,心底想:他起床了吗?
她和宣平生活久了,相互照顾成了一种习惯,她停在他门前下意识地轻敲他的房门,然而却没有任何反应。
她噘著嘴心底想——莫非,他没有回家吗?
但下一秒钟,誓子又赌气地责怪自己,他回不回来干我何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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