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歧咬牙切齿道:“我一单身汉,留在那被那对夫妻的粉红闪光弹轰炸吗?”
墨凤流顿时理解。
练云君还是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问了出来:“话说……凤蝶真的跑去穿女装和凰月跳舞了没?”
鸣歧叹气,点头。
墨凤流和练云君对视一眼。无语。
鸣歧看了看她们地神情。扔出又一枚重磅炸弹:“反正又不是一次两次了。不过话说回来。小蝶穿女装时地样子……啧啧。真是倾国倾城、我见犹怜啊。难怪阿月这么喜欢变着法子让他主动地、自愿地换女装。”
……
无语。墨凤流嘴角有抽搐地冲动:“我总觉得凤蝶凰月地性别颠倒一下才正常吧。”
“同感。”练云君表示同意。
鸣歧提出不同意见:“不过颠倒了就没现在这么养眼了……”
“……仍然同感。”
趴在桌子上,墨凤流往某个方向瞄了一眼,结果没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蔺师叔人呢?”
“被瑶姬他们连哄带骗拉去帮忙了。”练云君想起来就想叹气,“飘渺心太软,瑶姬撒撒娇哭诉一下他就跑过去帮忙了……”
“你吃醋了?”墨凤流眼睛亮起来。
练云君伸手,敲了墨凤流脑门一下:“我用得着吗?”
“也是。”墨凤流伸手摸摸脑门,有些失望地趴回桌子上:“蔺师叔摆明了心底只有你一个的,你当然不担心。再说了,瑶姬那副万年十二岁小萝莉的样子,只要不是变态萝莉控谁会往那个方面想。”
有人来了?墨凤流有些懒散地向山下的方向扫了一眼,然后表情一凛,一句话都不说,人就消失了。
鸣歧眨眨眼,看了看沿着小路走上来的少年:嗯,长得不错,而且……白帝血脉?躲什么躲啊?
再仔细一看,鸣歧顿时表情有些古怪,想笑又憋住的结果就是表情扭曲了一下。
姬重华远远地看到石桌旁是坐了三人,结果走近了却只看到两人,心下有些疑问,面上还是不动声色,恭敬地对鸣歧说:“鸣歧先生,宗主有请。”
“佾昀那小子找我?”鸣歧嘀咕了一声:“不会也是问上次的小偷是谁吧?”
说着,鸣歧也瞬间消失在石桌旁,姬重华有些惊讶地上前两步:“鸣歧先生?”
“放心,只是瞬移而已,修为达到一定程度就可以随便用了。”练云君微笑地看着姬重华,眼神落到他左手小指上,笑得有些意味深长。
这么说来,刚才还在的那位,应该也是某位修道有成的前辈了?姬重华顿时了然。
直接一个瞬移回房的墨凤流推了推冷艳,让她往里面一里,然后趴到床上,暗自郁闷:我咋就忘了,年假过了,那混蛋也会回来啊啊啊啊!
冷艳揉揉眼睛,犹自睡意朦胧:“阿娇,怎么了?”
“没事,我趴一会。”墨凤流闷闷地回了一句。
“哦。”听到没事,冷艳翻个身继续睡。
一觉睡到日上三杆,更准确的说,是睡到了日上中天的时候,两个人才爬起来。对看一眼,都忍俊不禁:两个人都没把头发放下来就躺到床上,现在发型乱成一团压根就没法出门。
梳妆的时候,墨凤流一脸的郁闷非常之明显,冷艳理所当然地察觉到了:“怎么了?难道我早点回来陪你你反而不开心?”
唉叹一声,墨凤流趴在桌子上,侧头看向冷艳:“你早回来看我,我当然很开心。问题是,另一个人这么早回来干嘛!”
另一个人?冷艳试探地问了一下:“刘彻?”
墨凤流点了点头,叹气一声,想不明白。那混蛋明明身为皇子,年假的时候不是应该在宫城里多留几天,好跟他的皇帝老爹联络感情,顺便拉拢一下大臣吗?这么早回来干嘛啊!玄宗就算有很多世家子弟,这个时候也还没回来的说,他回来对着空气说话吗?
冷艳的表情很古怪:陈阿娇躲着刘彻,这个……好吧,就算照哥哥说的,这两个名字估计是化名,不过也太巧合了吧。金屋藏娇的两位当事人的名字耶。
“你……不会还打算继续无视他吗?”
墨凤流伸出右手看着小指,郁闷地点了点头:“我看到他就来气。”
“为什么?”
“我上辈子跟他有仇!”墨凤流回答地那叫一个理直气壮斩钉截铁。
呃,你们两个现在用的名字确实……算有仇吧?冷艳有些不确定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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