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疼,啊,放开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敢这样对我,我不会放过你。”
楚槐卿牵起一抹冷笑,眼神锐利地扫视着面前的男人,手指微动,漫不经心道:“说出来听听,看看能怎么不放过我。”
那尖嘴没想到自己碰到了硬茬,眼瞅着自己的手腕就要断了。
一阵一阵的刺痛传来,他慌忙求饶:“这位大爷,是小的有眼不识泰山,您就饶过我吧。”
说罢,还不忘回头搬救兵:“大哥,你快救救我啊!”
楚槐卿越过他,看向那个面色阴郁的男人。从他一进门,便盯鹿叔,未将旁人放在眼里。
松酿觉察到他阴鸷的视线,朝左侧挪了挪,挡住了男人的视线。他这才将目光收回,看向楚槐卿,阴沉的面容略有松动。
“我们本无恶意,公子又何必出手伤人?”
楚槐卿这才松开手,淡淡吐出两个字:“不送。”
尖嘴捂着手腕,狠狠瞪着他,嘴里骂骂咧咧,分外难听。年纪稍大那人则毫不迟疑地抬脚,朝门外走去。
尖嘴这才急急忙忙跟上,看来,对他很是敬重。
待人走远,松酿方才幽幽道:“他们是小三子的兄长,怕是来打听他死没死的。”
楚槐卿一愣,是有传闻说鹿家兄弟为争财产斗得很是厉害,没想到竟到了要对方性命的地步。
“他们都是嫡出,对小三子这个庶出的兄弟一向看不上,可偏偏小三子聪明至极,做什么都他们强。”
松酿看了眼榻上之人,继续道:
“最后,连鹿老爷也对他另眼相看。他们便愈加怨恨,动不动就使坏害他,甚至有好几次都差点要了他的命。”
“若非他前几年故作自甘堕落,隐藏锋芒,恐怕活不到现在。”
楚槐卿无言,原来鹿叔嬉皮笑脸的背后竟是这般艰难。
翌日,松酿天不亮便到了医馆,结果医馆尚未开门,她便蹲在门口等。
十月的汴京,天气渐凉。早上更是寒冷,她冻得浑身有些僵硬。
等了约半个时辰,小厮来开门,见门口蹲着的她吓了一跳,赶忙把她引入屋内。
松酿来到鹿叔的房间,空荡荡的屋内一个人也没有。
“姑娘放心,昨天按照你的吩咐,每隔半个时辰便给他用冷水换布,外加幺叔开的药,鹿公子的烧已经退了。”
“多谢。”
小厮颔首,退出了房间,留下松酿一人望着鹿叔发呆。
约是感念到了她的目光,睡梦中的人动了动手指,掀起眼皮,冲她沙哑道:“水”
松酿见他终于醒了,喜上眉梢,赶忙屁颠屁颠去给他倒水,扶着他坐起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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