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个莫名其妙闯进来的不速之客,阮志南很是客气的问道:“不知阁下尊姓大名?阁下刚才说所的话又有何意?”
“步阁主,您可是回来了!”就在众人诧异来人身份之际,其中一个衙役很是热情的向那人打了招呼。
“步阁主?”四人一同看向那被称作步阁主之人。
那人朝着与他问好的官差微微一笑,又向顾怀彦等人鞠了一礼后才开始介绍起自己来:“在下步蟾宫!乃是这桂鳌阁的老板,因近日来有事外出所以不在桂鳌阁内。今日黄昏时分方才在官差大人的告知下得知许掌柜去世的消息。许掌柜在我桂鳌阁待了三年之久,一直对我忠心耿耿。如今竟枉死在恶人手中,我怎么能不来为他讨个公道呢?”
云秋梦一个快步上前将步蟾宫手里的玉坠抢了过来,这玉坠上果然刻着一个“珠”字。
云秋梦将自己腰间的玉坠子解下与手上的那只作比对,不禁更是吃惊:“竟是与我的一模一样。”
众人面面相觑,想来这杀人者是谁都不用多说了。
云秋梦将两个玉坠子全部收起后向步蟾宫问道:“敢问步阁主,这玉坠是从何处而来?”
步蟾宫道:“是许掌柜的外甥女交给我的,她说这便是行凶者留下的证据。”
云秋梦疑惑的问道:“外甥女?她可是亲眼见到杀人者了?”
步蟾宫点点头:“没错!许掌柜来我桂鳌阁的第二年家乡便发生了蝗灾,许多百姓因此饿死。他的家人在那场蝗灾中几近死绝,只有他姐姐的女儿还活着。后来还是我派人将他外甥女接到墨林峰来的。
我见那姑娘机灵能干,就将她留下了。和寻常伙计不同,她的厨艺甚是精湛,我也不忍教她做些粗活,只让她在厨房为众人准备一日三餐便可,其余时间皆由她自己任意支配。”
说罢此话,步蟾宫转过身向那四名官差扔了一锭银子过去:“真相现已查明,这位姑娘并非杀人凶手。接下来的事,我桂鳌阁自会处理,就不劳诸位大人费心了。还望四位能够帮我好生安葬许掌柜并将此事禀明官府,剩余的银子就当是犒劳四位了。”
那四个官差正想着怎么把这烂摊子扔出去,如今步蟾宫这么一说简直如雪中送炭,唯唯诺诺的应了两声便抬着许掌柜的尸体溜之大吉了。
阮志南疑惑不解的问道:“现在这一切都证明你姑姑还活着,可她为什么要用如此残忍的手段杀人呢?”
顾怀彦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接道:“这也正是我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她是云堡主的妹妹,身份如此贵重。又怎么会和一个小小的店铺掌柜结下这么深的仇怨?还有,她失踪这么多年为什么不回家?她杀完人后又去了何处?”
柳雁雪道:“她根本就不想让人找到她,所以以别的身份隐居在某处。”
云秋梦朝着柳雁雪看去:“姐姐与我想的一样。或许……我们现在应该问一问许掌柜的外甥女了。”
继而,云秋梦向步蟾宫抱拳施礼道:“劳烦步阁主带我们去见见许掌柜的外甥女。我想问问她这玉坠子究竟是从何而来,她怎么就知道这是杀人凶手留下的。”
步蟾宫同意后便领着他四人向桂鳌阁方向走去。
说来也巧,步蟾宫带人过来的同时,钟离佑也来到了这里。他轻轻叩门唤了几声始终都无人应答,便推开门走了进去。
当他看到室内的陈设时不禁满意的点了点头,“此处甚好。”
这一排排整齐的架子上按顺序放着文房四宝,墙壁上挂着许多画作,大多是人物的肖像与山水画。
肖像上画着的有老伯老妪,也有英俊帅气的男子和年轻貌美的女子。钟离佑看了看架子上的文房四宝,又抬头看了看墙壁上的画作:“这画虽然画的有些差劲,但这画画的东西可都是极品。”
“别乱动,否则我就要了你的命!”
就在钟离佑一门心思评审墙上画作之际,一个女子的声音在他背后骤然响起。与此同时,一股冰凉之感也顺着他的脖颈传遍了全身。
钟离佑只得举起双臂做投降状:“好,我不动。现在可以把放在我脖子上的东西拿下去了吧!”
那女子冷笑了一声:“这么容易就想让我把武器放下?好你个大胆的毛贼,竟然敢跑到我们店里来偷东西!知道我们老板是什么人吗?可是连当地官府都要让几分薄面的!”
钟离佑低下头笑了笑:“此言差矣。你见过哪个贼是从大门口走进来偷东西的?”
那女子仔细想了想,慢慢将手中的东西放下:“你不是来偷东西的,那你来干嘛?”
钟离佑将手放下转过身子捋了捋头发,继而面带微笑着看向那女子,那女子见到钟离佑的面容后竟不由得怔在原地。
今日的钟离佑只穿了一件简单的直襟窄袖白袍,领口袖口都绣着银色的昙花图案,白袍垂感也是极佳。他腰间所束同样是月白色昙花图案腰带,腰带右侧挂着一只上好的圆形镂空白玉,白玉上的金色渐变流苏随着钟离佑的走动而抖动。
这样的钟离佑简直就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一般,让人看了就觉得舒服。
女子小声呢喃道:“这衣裳料子用的极其讲究,恐怕这一般人家是穿不起的。”
钟离佑不断的走来走去,那女子又低头看向他脚上所穿的白靴。竟如刚涂过的白墙般洁净,就连鞋边绣上去的金线都未曾沾染一粒尘土,看上去好像是新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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