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错看着月下饮酒的哥儿,觉得有理的同时,又觉得对方像是在为自己能饮酒找个合理的借口。
可这般拙劣的借口连他一个外人都能看出来,朗山又岂会不知?
他轻笑:“是我肤浅了。”
朗山没说话,他知江舒心中郁结,许是无父无母的缘故,江舒总将情谊看的很重,他心中大概是无法接受孙晟安变成这样的,他甚至会觉得其中有他的责任。
两人醉的彻底,开始胡言乱语起来,那些从口中说出的话稍有不慎就能成为砍头的死罪,幸而孙俭惟见江舒拎着酒坛子到府就想到会有这一出,早就把下人们都遣走了。
只为了方便他们能高谈阔论一番,不管是好是坏。
只是眼看着两人勾肩搭背已经要往大门处走,容错抬眸意味深长的看向朗山:“何妨?”
朗山懒得理他,赶紧从后院出去把人拽住,另一只手随意把孙晟安推给容错。
“放开我!狗皇帝是不是要砍我脑袋了?”江舒捧着自己的头呜呜的哭,“我这么美丽的头,不能被砍!”
朗山失笑:“若你再说话就砍你脑袋了,不许多言。”
江舒反应片刻,立马伸出爪子捂住自己的嘴巴,还用眼神示意朗山自己不说话了,不能被砍头。
“孙叔,我同舒哥儿先府上了。”朗山打过招呼稍一用力就把江舒抱在怀里,健步如飞的除了孙府,外面是他们家的马车。
丰秋撩起轿帘,轻声:“来时已经让嬷嬷煮了醒酒汤,回去正君便能喝了。”
朗山应了一声给他揉着脑袋,明日定然要头疼,合该给他个教训,喝酒哪能这般牛饮。
翌日。
江舒坐在床榻上看着满地的衣服碎片出神,昨夜那些孩童不宜的画面不断在脑海中回放,不怪喉咙和腰会这么疼。
“醒了?”朗山推门进来就瞧见他赤着上身坐着,纯白夹杂着绯色,看起来艳丽至极。
江舒挠了挠脸颊,小声道:“昨晚没给孙府添麻烦吧?”
“并没有,可能下床?”朗山虽这般问,却还是贴心的将小木桌支在床榻上,而后将吃食都放到桌子上,“熬的红薯粥,香甜软糯。”
“嗯咳咳、”江舒开口就感觉嗓子里像是有粗糙的沙砾,生疼,他拧着眉没再说话,喝着粥润嗓子。
待他吃过饭,江舒情绪也和缓了一些,不怪他昨日那般放浪形骸,还不是得知赵景乾给孙晟安的时间那般少,给他三天省亲,明日就要赶去京中,如此府城就只剩孙俭惟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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