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告诉你这些,不是为了让你可怜不疑啊,我只是想跟你说——”
“她能心悦一个人,真的比平常人要难的多。”
师叔比了一个手势,左右划开,仿佛要包容万物,“要难这么多。”
本来气氛挺严肃的,但余次一看这个阵仗,就忍不住有点想笑。
“要笑便笑,在我这里不用忍的。”
“嗯……”
她勾起了嘴角。
师叔说,“这就对啦,笑一笑好。”
“师叔,您……和我想的很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不都是老人家吗?”师叔靠着小躺椅,“不过我说的话可是真,最真。”
“风不疑要喜欢你,是真的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全身的力气?
余次有点无法想象。
“行啦,我呢,就把这些事情告诉你,也没别的什么,就是想说……”
“你若也心悦她,就对她好点。”
“我会的。”余次接这句话接得贼快,“师叔,我不会辜负风师姐的。”
“还叫师姐……”
“好啦,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够了。
外头的日光渐渐的盛了起来,师叔眯起了眼睛,想到了老教主。
老教主去世的时候说,魔教的每一任教主,都仿佛是中了诅咒——
个个都是被心上人来一刀,然后含恨而死的。
如今,许多年过去啦,老家伙的徒弟总算是打破了上八任教主个个惨死心上人之手的惨案。
叹息之间,远处似乎有人影而来。
师叔马上褪去了脸上的惆怅,坐起,半含调侃的说:“不疑她来了,打水打得这么快,怕是身上都湿了,小丫头不过去送个凉手帕?”
“去,师叔那我过去了!”
“去吧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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