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一半,史阿玉突然说:「我已经不需要什么爱情了?您呢?」(11)
「哦?叫我怎么回答?」
啊我只需要女人的感觉,尤其是她的感动与颤抖?一切美妙的感觉,叫人贪婪!
「我只喜欢您买肉粽给我吃!」
「那是疼!」
「也不是?」
「是什么?」
「一种佔有!」
「我不懂?」
「您会的!」
晚餐后,史阿玉早早就去休息,她明天还要上班,必须储存更多的精力去应付她的客户,我又下去买了十个肉粽,蒸了一个放在电锅保温。给她留张字条在枕头边,叫她半夜起来饿了,可以去拿来吃。
其它九个冻在冷冻库里,慢慢吃。
阿玉想佔有我的心的一蓆之地。
彷彿作家佔有文檀的一蓆之地?是必要的手段!
也是一种努力创作的回报?
活在世上的某一种价值!
晚上我跟凤子睡在地板上的大棉被里。好像一对恋人在柴房里稻草堆中偷情?
我跟凤子说:「我现在要跟你谈暖和和的爱!」
她笑说:「最好不要!老师!否则您会变成浪漫又憔悴的诗人!而不是硬朗的禪师?」
爱情在我跟凤子的眼底,是一些不合格的呢喃!
不入流的把戏吧?
冬天喝点烈酒。
抱着戒律的清净心入睡!
也就可以了!
我们谈着媚术以及禪想的相近之处,即是一种一心不二的想望,别无他用?
我跟天珠儿讨论到:白蛇精如果想跟许汉文在一起?唯一的方法就是两人开始修行!走出爱欲的纠缠以及世间名利之中。
也就是如何有效的征服自己的心?
天珠儿还是像一隻冬眠的蛇,懒洋洋的?
而我们对爱情是如此的鄙视?对肉欲则更看不起了?尤其是电影中那些夸张的色情镜头?都不堪入目,虚假至极。
谁又会去在乎那些不真实的东西呢?
问问肌肤的感觉就知道了。
十二月一日。
元大董事杜丽萍交保后压力太大自杀未遂。
丘义仁剪去长发,变成小平头。从看守所到特侦组应讯。
理了平头有什么不好?他一向是个男子汉!
有些事可以做!有些事则不可以做?
素贞给我的一百六十万,我并没有拿去买股票?
原封不动的放在银行里。
我只用餐馆赚来的钱买些五元以下的或十元以下的股票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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