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岩,是吧,昨天星阳和我说了。”
女兽人直视着我的双眼,并没有和我握手的意思。我只好尴尬地攥了攥拳头,吹了口气。
“天气真不错,是吧。”
“流浪者,还靠地形杀了一只奇蝎,不错嘛。”
还没等我说完,女兽人便打断了我的发言。
“我是鸣雷氏族的天玄,有机会可以一起出任务。”
女兽人握紧空着的右手,拳心向内敲了敲心脏的位置。但很尴尬的是,并没有没冲着我的方向,而是冲着一旁。
“可以,有机会的话。”
反正我也不是兽国人,管他呢。
我指了一下皿的方向。
“话说,你和她认识。昨晚的舞很棒。”
“你应该看不懂吧,那是鸣雷氏族的传统舞‘雷奔’,你知道他是为了纪念谁吗?”
“呃,拉尔法?”
我尴尬地笑了笑,然而对方依旧是面若冰霜。
“我和皿可不止认识那么简单。算上艾尔琪,”对方指了指空地旁蓝色衣服的女兽人,“我们三个可是为数不多敢来这里的女兽人。”
我看着捏衣角的艾尔琪和大大咧咧的皿,感觉十分的违和。不过我还是有一些疑惑。
“敢是什么意思,这里有什么危险吗?”
女兽人旋身看了看四周,背后的刺锤显得格外扎眼。
“你果然是流浪者啊,外边战争的形势不了解吗?”最后对方又看了看我的伤腿,“再说了,那个奇蝎,还不够吗?”
我摸了摸后脑勺。
“还好,一般吧。这附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只知道拉尔法说过,这里是三个国家边境的交界线。”
“三个国家,这还不够吗?”
天玄看了看远处的矮山,缓缓地说道。
“现在兽国四分五裂,表面上还都是一个国家,表面上。”随后她用左手比划着三个部分,“但银兰多是一个整体,拉合鲁是一个整体。除此之外,叶地罗向来跟我们不和。兽国现在的主流兽人都认为只有咱们这样的原始兽人才算是原住民,才敢说是真正的兽国国民。”
我又拿出了小本,开始记录她说的一切。
天玄看着营地四周的群山,继续补充着。
“虽然这附近很危险,但是也是个好地方,没有那么多条条框框的规矩和互相看不起的行为。”
天玄说完,看了看我的手中的小本子。
“真奇怪啊,你应该和叶地罗他们很合得来。如果整个兽国都和营地里大家的态度一样就好了。”
“这话什么意思?”
天玄叹了口气。
“所有兽国的同胞团结一心就好了。最起码,几个部族得团结一致。现在好多部族还在奉行奴隶制度,我的部族连让我和皿参军都不让,如果那些老家伙们能对我们的态度好一些,最起码做到正视我们。我和皿也不至于来这里。营地里的大家都是对兽国现行状态不满才聚在一起的。”
我看了看营地的四周。
“你们也无法改变什么,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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