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越歌诗心里已是哭道,“灵烟大哥,你是怎么了?快停下啊!”
剑灵烟招式凌厉,似欲置人于死地而后快。
凌尺素惊得脸色白,玉吹烟却瞧见越歌诗拦住上官璇玑,心里已有几分底数,知道事情并非眼前所见这般莫名其妙,便宽慰凌尺素道,“莫要担心,大师兄和小神龙已处在不败之地。”
“可停不下来!”
“剑子攻势凶猛,大师兄一时难以脱身而已,莫慌。”
“可是…”
“情况未明,我们不宜插手。”
步东亭也道,“吹烟说得不错,我们静观其变吧。灵烟非是不讲道理之人,此番举动必有深因。”
剑灵烟在九方楼见过川江夜和微生月联手,深知两人默契,是以出招毫无保留,变招又极尽刁钻,不让川江夜和微生月轻易抓到破绽。
川江夜和微生月越打越奇,剑灵烟攻势汹涌猛烈,不得已要全力应付,出手却又诸多忌惮,轻了难以制服,重了必然伤人,如此纠缠不休,三人渐渐力疲。
剑灵烟奋力一掌,“啵”的一声却是打在地板上,地板登时凹陷,泥尘冲起。剑灵烟吁吁喘气,又断断续续,泪水杂着汗水低落地坑。
川江夜六人见此情状,深为讶异,越歌诗和上官璇玑却了然于心,不禁也哀哀欲泣。
川江夜自已察觉有异,先前的无名恼火也消了大半,拖着疲惫之躯趋前道,“剑子,究竟生何事?”
“白衣…走了。”
剑灵烟用气吐出四字,眼泪刷刷不止,未见抬头。
川江夜猛然愕住,忽又跌退数步,被步东亭扶住。回神看时,上官璇玑和越歌诗早已捂嘴而泣。
“不可能!”川江夜脱口喊道,“假的!”
忽然一人猛地弯腰,呕吐不止。
正是微生月。
微生月乍闻噩耗,霎时如五雷轰顶,不觉神魂出窍,入了伤情太过之宫,回神瞬时,当即呕吐。
川江夜始知剑灵烟用意,来不及悲伤,转身去顾微生月。
“我还有办法!”微生月手一摆,却不要川江夜来扶。
“弱…白衣,白衣人呢?”微生月抬头四顾,目光定在上官璇玑和越歌诗身上,突然踉踉跄跄便冲进病房。
却见躺着的是昏迷不醒的尘琴子。
“琴子?怎么是琴子?”微生月迷迷糊糊,回头问跟进来的上官璇玑和越歌诗,不待回答,自己又捏着尘琴子的手腕,一阵过后,眼泪刷刷而下。
越歌诗上来喝道,“明月哥哥,你莫要如此。”
“白衣呢?”微生月忍住眼泪,望四周看了看又道,“其他人呢?”
越歌诗伤心道,“他们在落日之巅。”
“灵烟大哥…”越歌诗回头没有看见剑灵烟,走出门口,却见剑灵烟依旧里在院子中央,又叫道,“灵烟大哥,你过来。”
剑灵烟走过去,越歌诗快擦了擦眼泪,又道,“灵烟大哥,你带他们去找洛大哥,这里有我就够了。”
玉吹烟三人呆在院门口,似乎不敢相信,檀名女眼中噙着泪,同时摇着头。
剑灵烟却道,“随我来。”
越歌诗和上官璇玑留在院里,微生月六人随剑灵烟举火前往落日之巅。七人匆匆赶到半山,却被一人拦住。
这个人似乎已等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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