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今早,在看到许念空空如也的手指后,没来有一阵心慌。
他当许念是需要时间接受,谁曾想人家是压根就没把那枚戒指放在眼里。
“好啊,在这儿等着我呢?”陆文州拿手指点着许念,眼眶气得通红,“那我以后也跟你报备行了吧!”
许念心酸得啊,满腹委屈无处发泄,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一样噼里啪啦往下掉,“陆文州你王八蛋,王八蛋!”
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仿佛下一刻就会晕厥。
看得陆文州头皮发麻,一阵心绞痛。
眼下是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孩子,也是护了快半辈子的爱人,他把他都逼成这样了,又怎么会不心疼?
陆文州甚至丧气地想,算了,年轻人有哪个是不爱玩的?阿念都乖顺这么多年了,现在想玩,那自己就让他玩,大不了他也等他十年,只要他们不分开,别说十年,就是一辈子他也等得起。
“以后想玩什么跟我说,”陆文州蹲下身,如同一只走投无路的兽,伸手替许念擦泪,拇指温柔地摩挲过他的眼角,“不用旁人,我带着你玩。”
许念抬起一张苍白的脸望过去,张了半天嘴,才哑声道:“陆文州,我不会永远都待在你身边的。”
话音落地,他看到陆文州先是愣了下,而后眉头越蹙越紧。
他以为对方没听明白,刚要张口再重复,就见陆文州“腾”一下站起身,像头烦躁的狮子,在房间中来回踱步,口中不停念叨着,“走?你往哪走?你为什么要走?你有什么理由要走?”
许念有些害怕,他第一次见到陆文州这副模样,他不知道自己的离开居然能让男人失态到这个地步。
许念想劝他先坐下,谁料陆文州猛地扑上来,掐着他的脖子将他重重钉在床上,几乎是咬牙切齿地道:“我不许!你敢走试试!”
许念呼吸不上来,他感觉自己的脖子都要被对方掐断了,求生欲让他开始胡乱挣扎,指甲抓在男人铁一般刚硬的小臂上,抓出了无数血痕,仍没撼动半分。
耳鸣声铺天盖地越来越大,许念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就在失去意识的前一刻,陆文州突然放开了他,氧气贯入的瞬间,许念剧烈咳嗽起来。
第一次,陆文州没有伸手帮忙,他冷眼旁观,耳边反反复复都是许念那句“我不会永远都待在你身边”。
他感觉自己要疯了,汹涌的怒火将他烧得痛不欲生,他揪着许念的领子狠狠摔向床头,幸而那是软包,在一阵恶心的晕眩后,许念感觉有人掐住了自己的腰。
他在无边的恐惧面前凄厉大叫,“陆文州,你不要逼我恨你!”
“你敢恨我一个试试!我他妈养了你十年!十年!你还要恨我?许念!你有没有良心!”
陆文州咆哮着,毫不留情地凿了进去。
许念眼前一白,疼得叫都叫不出来,他拼命向前爬,又被人抓着脚腕拖了回来。
许多年了,他再也没有经历过这种绝望。
上一次还是在十八岁时,他趴在那张鸳鸯床上,承受着男人疾风暴雨般的掠夺。
原来已经过去这么久,原来两人之间的身份和地位自始至终从未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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