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杀死了徐彪和张恒!”
“我们没有!”潇湘冬儿冲动地想冲上去,被陆小凤拉住。
陆小凤大声说:“大家听着,我们在现场发现了一个很奇怪的现象,那个房间是个密室,就是说凶手犯案是有计划地策划过的,这是谋杀,我们才来一天,怎么能根据死者家里的具体情况制定那样的杀人方案呢?”
“徐说八道!”对方有人指出,“你们如果能在昨天晚上躲过徐彪家的保镖,那么前一天你们也能!而且就算你们进入了那现场发现了那是密室,也可能是你们伪造出来,所有有价值的线索早被你们破坏了!”
几人真的被这个小子的话气坏了,他们刚要发作,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一股强大的邪性出现了!
这股文力很奇怪,似乎在隐藏着又似乎将要爆发出来,显然有人在努力压抑这种文力,但还是忍不住暴紫蝶了出来。但奇怪的是,这股文力在出现一瞬间后,突然消失了!
这是几人从来没有遇见过的。在多少次与邪性的对抗中,从来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没有出现过邪性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事情。
怎么会这样?大家面面相觑,这不可能呀,邪性是源于人类内心中的邪恶,是把人类内心中的欲望、自私、仇恨等文力借助邪的文力无限扩大的,这股文力怎么会突然消失呢?
就好像是有这么一个人,心中充满了仇恨,但在一瞬间,这种想法完全消失了,一点那种想复仇的想法也没有了。
几人提高了警惕,挨个审视面对的人。
他们的这种表现,顿时让那些百姓误解了,大家认为这几人似乎在找机会下手,于是近似疯狂要求处死这几人。
“大家能不能听陆小凤说一句话,”在台阶上站着的耳根叔对僵持的两方说道,“陆小凤以陆小凤的名誉起誓,凶手绝不会是他们这几人。陆小凤亲爱的乡亲们,请相信老耳根叔的话吧,
你们同陆小凤生活了这么多年了,从陆小凤的二叔那辈开始,我们就住在这里了,你们中有谁听说过,我们家族的人说过一句谎话?就好像我们家的泥偶,我们从来不会想着它们是假人,
我们每次制作一个泥偶,就会把自己当作一个医生,把躺在那儿的泥偶当作病人,我们不会认为在制造它们,而是不成地告诉自己,我们要保持那种真实的心灵来平等面对这些泥偶。
只有这样,我们做出来的泥偶才会如此逼真。朋友们,试问一下,如果心地不纯洁,怎能做出这样的泥偶。所以请相信陆小凤,老耳根叔是不会骗人的,他们几人不是凶手。”
那些百姓们你看看陆小凤、陆小凤看看你,没有人再站出来反驳耳根叔的意见。但他们还是不愿意离开,因为单凭耳根叔的那一席话,不足以证明什么。
大家听到一声冷笑,回头看去,只见耳根叔的侄儿风凌天下站在他二叔的后面,冷笑着看着大家。
“如果他们几人能杀人于无形,那么他们绝对有能力不留下任何把柄;还有,哼,如果他们要想动手的话,你们这些人不知道死过多少次了。”
如果说,耳根叔的话把大家的思路引向了另外一个道上;那么,他的侄儿风凌天下则像醍醐灌顶,给大家当头棒喝,把大家打清醒了。
是呀,如果这几人真的有能力杀死徐彪和张恒的话,那么杀死他们这些人,简直是小菜一碟。就说这里最弱小的那个孩子,他身后的那只怪物,足能一拳打死五个人。
这时知府连忙找了一个台阶:“陆小凤想各位也想到了,刚才耳根叔和风凌天下说的话是有道理的,我们的怀疑是没有根据的。陆小凤看大家还是散了吧,我们就算怀疑这陌生人,但也要相信耳根叔先生吧。”
大家无话可说,只好讪讪地散去。几人并未因此感到庆幸,看着那些百姓离去的背影,他们紧锁眉头,刚才那股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邪性,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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