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引起尚二少注意的落水计划失败。
自己最狼狈的一幕还被死对头池早看见。
江如诗的心情,简直糟糕透顶。
不仅如此。
换衣服时,江如月还逼着她一起给刘总道歉,说不管刚才落水的事结果如何,都不能和刘总撕破脸皮,必须让对方觉得刚才的落水是绝对的意外。
否则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没钓上尚二少,还可能得罪死刘继,给她们江家惹来灾祸。
江如诗憋屈得不行,想反驳,但想到刚才尚二少在岸边对自己的态度那么冰冷疏离,心就再次跌入谷底,不得不承认,姐姐所说的一切,都是对的。
尽管她心底对已经四十好几的老男人刘继非常厌烦不屑,此时也不得不暂时妥协,决定跟姐姐一起,先稳住刘继。
可却没想到,不过去换个衣服的功夫,出来就看见池早在勾引刘继!
就是这一刻。
新仇旧恨,压抑的恼火、憋屈,似乎统统找到了宣泄口。
江如诗快步走到几人面前,死死地盯着池早,那目光,恨不得将她抽筋剥皮,冷冷质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池早淡淡瞥了她一眼,没兴趣回答她的话,转身就要走。
“站住!”
江如诗厉喝出声。
她挡在池早面前,故意轻蔑地将池早上下打量,“你家里不是很穷吗?哪来的邀请函进宴会的?是不是偷了谁的请帖来的?”
池早冷冷看她一眼,反问:“跟你有关系?”
“跟我没关系。我只是看不过你这种人,怎么有资格出现在这里?”
江如诗讥笑:“呵,看你在学校里总端得一副清高样,还以为有多出淤泥而不染,结果还不是背地里来这里找金主?”
“金主?”
刘继本来还被蒋铭气得不行,找不到还口机会。
现在江如诗的出现,说的话,反而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他不再理会蒋铭,狐疑地打量池早。
池早懒得回应江如诗。
毕竟,有谁会在意疯狗乱叫呢?
可偏偏,她越不把江如诗放在眼里,江如诗就越得寸进尺,故意拔高音调,“池早,你不会以为穿着一身假礼服,能来这个宴会,就算飞上枝头变凤凰了,这么迫不及待,转头来勾引别人的男朋友?”
四周围,听到这话的,都下意识将目光投放过来——
“假礼服?看起来不像啊……我看那灰青礼服上的纹绣,像是特别著名的w&l的白棋老师设计手笔……”
“白棋老师?天!他设计的礼服可是连我妈排队三个月都买不到!”
“绝对是假的!居然有人穿白棋老师的假高定,真是绝了!安保呢?快叫安保把人赶出去吧?”
“礼服不是重点啊!重点是,这女孩好面生,确实不像咱们京都圈子里谁家的女儿……或许真是偷了邀请函来钓金主的吧。”
“哎呦喂,现在的年轻人啊!真是越来越不要脸皮和自尊了。到底是谁?怎么敢在这种场合带小情人过来?”
“这个叫池早的好眼熟,不是我儿子学校的吗?我听我儿子说过她很有名,听说家里穷得很,但却是省状元,争气得很,是我儿子学习榜样呢!只是没想到,这小姑娘竟然……抢人家男朋友?”
随着不绝入耳的议论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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