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早没想到,自己参加个宴会也能碰到这么狗血的戏码。
原本只是看到桃花煞,心血来潮和肖郁解释。
谁曾想。
而且主要是,她因为体质改变,耳聪目明,不想听也都听到了。
“刘总,我没有。你别听他胡说。”
那江如月紧紧拉住已经发怒忍不住要对蒋铭动手的刘继,小声辩解。
蒋铭笑了,“破鞋哪会承认自己是破鞋。”
一句话让两人都变了脸色。
刘继怒不可遏就要上前。
而对面,蒋铭却是挑了眉,压着声音说,“哟,怎么,你还想对我动手?这可是尚家晚宴。”
尚家晚宴四个字,让刘继动作顿时僵住。
要是在尚家晚宴上闹出事,不仅让尚家脸上挂不住,就连他们家也会受到牵连,到时候恐怕连尚家一根毛都沾不到了。
而蒋铭也是看准了这点,才敢大张旗鼓走过来挑衅。
他用温尔雅的笑容,说着糟心的话,压根不怕刘继。
两家家世相当,只不过刘继家依附尚家,蒋铭家依附的是陆家。
但论个人能力,还是刘继更胜一筹,不然为什么,刘继是刘总,蒋铭却只是蒋少。
刘继心思一转,硬生生将这火气重重压了下去,阴冷地看着蒋铭,“蒋少阅人无数,我们普通人自然比不上,不过嘛,破鞋谁没玩过,蒋少也不例外。”
说着,他阴冷勾唇,“破鞋玩起来才更带劲不是?哈哈。”
一声大笑,他就一把拽过面色时而通红时而又惨白的江如月走了。
蒋铭看着他们离开,微一眯眸,勾起嘴角,得意之色未减,又搂着身旁女伴暧昧起来:“破鞋带劲,我可不爱。我啊,还是喜欢像你这么干净可爱的小甜心。”
女伴脸一红,娇羞地埋进他的怀抱里。
把江如月拉到窗边站着的刘继看到蒋铭的一举一动,脸色越发阴戾,气得狠狠掐着江如月的腰,威胁:“因为你,老子今天丢尽了脸面!你最好给我说清楚。和那蒋铭到底怎么回事!”
二人此时所站临窗的位置,和池早肖郁坐着的沙发,不近不远。
按理说说她们特意压低了声音,说得什么,旁人不可能听到。
偏偏,他们碰到的是池早和肖郁。
一个体质特殊,一个会读唇语。
池早没有回头,喝了口茶水,就听到江如月更咽辩解:“刘总,我和蒋少是有过一段,但我们是正常交往,而且是蒋少骗了我,他说什么以后是要跟我结婚,又说会给我们家投资度过难关,可结果没多久,他就出轨抛下我一个人出国了!刘总,你要相信我,我只是跟他在一起过,并没有什么为他打胎之类的……”
她边说边哭,看着非常可怜。
又可怜又无辜。
可池早听着却不禁挑了挑眉,她见肖郁往那边瞧了眼,以为他是好奇,就说,“男女脸上的夫妻宫最能体现人的感情生活。”
她努了努嘴,示意后面,“后面那位,夫妻宫色泽黯淡,纹路杂乱。说明感情状况乱且多。有这种面相的,感情观大多开放大胆,且利己主义。”
利己主义,说直白点,那就是自私。
为达目的不折手断。
这女人,明显没那么无辜。
不过这人的面相,倒有点眼熟。
肖郁给池早抽了张纸巾,嗓音低而淡,是真的来了兴趣,但不是对别人的:“那你看看,我是什么面相,夫妻宫是杂乱还是整洁?”
池早:“……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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