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无可能。”
秦玄甫冷冷的开口。
听到这话,魏渊点了点头,“那就好,到时候你要是跪在我门前求我,我还真不知道要不要答应好啊。”
“哦对了。”
说到这里,魏渊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此次青年茶会的名品法宝还送吗?”
秦玄甫现在的心情简直差到了极致,哪里还愿意送出一件名器,况且还是送给眼前这个满嘴胡说八道惹自己生气的兔崽子。
见秦玄甫不说话,魏渊也不再追问,转身走出大门。
魏渊离开之后,秦玄甫“啪”的一声将手中书籍拍在桌子上,“你要不是国子监考生,怕是走不出这个房间!”
秦玄甫倒不是怕了国子监,而是因为每次到了国子监招生这段时间,举国上下几乎都将目光注视在这群考生身上。
甚至于一些地下暗街都已经将此设为一盘赌局,诸多势力参与这次豪赌,庙堂、江湖,甚至一些世外之人,都对此关注有加。
由此看来,这些考生的性命很重要,相比起来,甚至比真正的国子监学子还要重要,要是谁敢在这个时候对考生出手,怕是将会牵扯出许多势力争斗。
秦玄甫不是傻子,虽然嘴里嚷着要剁了魏渊,可真正到了关键时刻,他也不想开罪国子监,开罪那些暗中的势力,能在官场之上立足这么多年,圆滑这一点,谁也没他做得好。
离开相府之后,时间已经到了申时,魏渊无奈的摇了摇头,“这饭也没吃上,真是够背的。”
这么说着,魏渊转身向着悦来客栈走去,虽说今日名器没有到手,可要不了多久,秦玄甫怕是就要求着将名器塞到他手里了,自己只需要等着就好,等秦落衣的生辰之时,便是其诅咒发作之日。
明日便是国子监正式考核之日,魏渊得做好准备了,来京都这三日时间里,他发现了一件事情,现在的凡间,天才随处可见,相比起三千年前,简直是天壤之别。
即便是他,在这等群雄崛起的时代里,也不敢有丝毫的马虎大意,因为一个不小心,怕是就会被时代的潮水彻底吞没。
一夜的时间很快便过去了,第二日,天还没亮,客栈之中的那些考生便已经早早走出客房,于大厅之中汇聚,或坐或站,无论在干什么,他们的目光都时时刻刻盯着那紧闭的客栈大门。
他们在等,在等国子监的召见。
辰时,客栈大门终于打开,万众瞩目之下,一道人影走进客栈,正是三日前那位分发参考腰牌的国子监教习,在教习踏入大门的那一刻,所有人都瞬间站了起来,不敢有丝毫怠慢之意。
“各位考生,还请随我一同前往国子监,准备考核吧。”
那教习微笑着开口,之后转身走出大门,所有人紧随其后,生怕掉队了一般。
一行人行至国子监大门之外,那教习才转身掏出一本花名册,开口扬声道,“接下来,我念到名字的人可以进去了。”
“李晓药、许讽黏、路明斐、范现……”被念到名字的人纷纷走出人群,步入国子监大门之中,路过教习身边之时,恭敬将参考腰牌交出。
“宁瘸、唐散、淆赝……张波、柯七律、魏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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