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星!”追天委屈地撇撇嘴:“人家回来才不到一个月!”
真受不了,这么大个老男人了还在那眨眼撒娇!无奈地翻翻白眼:“关我什么事?”
“零星,水桃可刚生产完,我这还要给她调理身子。”晴天期待地盯着我。
“水桃有祖林,相信他是不会乐意你太过多地接近祖—夫人的。”特别强调一下是祖夫人,果然,祖林一记眼刀杀了过去,晴天仰装受伤地捧着心口坐下。
“咳咳…那什么,我暂时不能出门。”一向不太发表意见的恨天,这会也插上一脚。
“哦?”到不是别人,而是木头先吭声了。
“老大,这次就是折了我的四肢,也是不出门的。”肯定地、闪烁地回答,更引起了我们的兴趣。
“恨天,你最怕的是什么?以前是怕跟木头打架,但打了一次还愿意打第二次,现在怕的是什么?会不会也是又怕又期待的样子呢?”连木头都不怕了,肯定有鬼。这屋,不算木头,除了我,也就只有追天敢去调侃他了。
被说中了心事,恨天黑黑的脸上虽看不出红晕,却明显在双眼中露出了赧然:“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我说,现在咱们的任务,不都是应该由苏姑娘来定吗?”说起苏女,都快开饭了,还没见着她的影子呢!不是真像木头说的不舒服吧!
抬眼瞄一下木头,却只收到他深情的一笑,倒搞得我不好意思起来。
“哎哎哎…这可是在饭桌上,你们二位适可而止好吗?也要照顾一下咱们单身汉的心情吧!”追天不满,又不敢大声嚷嚷,只好低声埋怨一下。
“我说,恨天的话虽少,但不可否认,有时候还真是经典!”闲闲地开口,我不收拾你,自有人收拾你!
“什么话?”追天马上好奇心被调动了起来。
“他刚说了很多话吗?”反问一句。
其余人都反应了过来,追天也一下子明白了,大家哈哈大笑。
“好像,我总是会错过一些开心的事!”苏女清脆的声音传了进来,人也随着一阵柔和舒缓的香风移进了屋子,一扫在产房时的手足无措,适宜而端庄地出现在大家的视线里。
“没什么,刚刚在开追天的玩笑呢!”大家见到她都有些少少的别扭,恨天甚至有着少少的脸红,只好我来开口,免得美人陷入僵局:“苏姑娘,大家都等着你开饭呢!快入座吧!”
带着笑的眼睛紧盯着我站着我方向,盯得我都有些不自在,忙审视一下是不是今天哪不得劲儿了,又见她视线望向席间唯一的空位,才突然发现,我被木头拉坐在了身旁,也就是这一个多月来她坐的位置!
尴尬,让我短时间有点不知所措,毕竟她是木头的前任。动身刚要换个地方,谁知衣裙的下摆被木头偷偷地拉着,动不了。
气!要留我不会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呀!
“苏姑娘,不好意思,刚刚去请首领来吃饭,所以就跟着坐了过来,这就换回去。”笑眯眯地对着苏女,无视于其它人的惊讶,暗中踢了木头一脚:我就不信,苏女走了过来,你还可以拉着我的衣角!
“零姑娘说笑了!本来那个位置是要留给首领夫人坐的,但她现在下落不明,而我又是在这种情况下重新回来的,所以没有预备位置。”浅笑吟吟,话中有话。
当即装傻:“是吗?那可不能随便就坐哦!我还是先行让开吧,以后谁有福气常坐在这儿,可还不一定呢!说不定,是苏姑娘你呢!”
偷偷一记手刀,将木头紧抓不放的衣摆切断,脚步轻盈坐到对面下首的位置,再忿忿地对着木头凶了一眼:让你一边说我是你的妻子,一边当着我的面跟人纠缠不清!
可能觉得我不是她的对手,再加上木头一直不是一个对女人特别感冒的主儿,所以苏女并不以为然,轻轻地走到木头身边,坐了下来。而更让我生气又有点安慰的是,木头皱起了眉头,却并没有让她离开!
“这算什么!关系可真够乱的!”气死我了,吃个饭都吃得不安生,只要一抬头就可以看见苏女不时地偏着头,含情脉脉地盯着我们家的木头!害得我饿得不得了,也没吃下多少东西,回到房里还在呕气!
静静地躺在床上,回想着白天发生的一切,心里又甜蜜,又心酸。百味萦绕在心头,只好深深地叹了口气。
“在想什么?作什么又叹气啊?”温热的体温迅速包裹了我的全身,我也很识时务地找了个舒适的位置躺了下来。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只有一双亮晶晶的眸子牢牢地锁在我的脸上。
这个怀抱让我觉得温暖,贺兰山初夏的夜晚还有着一丝丝的凉意,木头身上的无论是温度还是情感,都是我现在很宝贝的东西。
“没什么。只是在想,那个苏姑娘。”真的很想问他,却又怕知道答案,终究我还是俗人一个。
“苏女?”感觉到他皱起了眉头,我摸索着去抚平他的愁思。
“不要去谈她了,谈谈我们吧!我想知道我们之间的每个故事。”不知道曾经的甜蜜由木头口中说出来,听起来是不是特别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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