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廉耻的暴徒,竟敢伤害我的银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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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迦叶的腿上腰上,如蛇一般缠着滑凉的蝎尾。
她听着雄性夜兔们发出阵阵威胁的嘶吼,又见蝎针的尾针高高竖起。
千钧一发之际,即使是她也不敢轻举妄动,甚至连呼吸也尽量小声。
雄性夜兔的嘶吼渐渐焦躁,她腰上的蝎尾也越发收紧。
阿迦叶不自觉地痛呼一声,那蝎尾立刻僵住,她敏锐地抓住机会,抽身一跃,赤裸着挡在他们中间。
“夏阳夏泉,坐下!蝎针,冷静点!”
雄性夜兔们的嘶吼宛如摁下了静音键。
他们的瞳孔虽仍是应激的放大状态,却也极力克制着战斗本能,如她所令,像狼犬般安静地坐在地上。
蝎针冷着脸,视线扫视着雌性夜兔的裸体。吻痕新鲜,嫣红地爬满了她雪白的肌肤,极为刺眼。
阿迦叶小心翼翼地靠近他,柔软的双手抚着他的胸膛,渐渐上移,滑过他的脖颈,最后捧住了他的脸。
她认真注视着他的血瞳:“蝎针,看着我。你不用这样警戒。夏阳和夏泉没有伤害我,我们只是在玩耍而已。”
蝎针抿起唇来,他的手缓缓抚上了她的脸,拇指轻轻蹭着她的眼角。
“你哭了,银狼。”他说。
阿迦叶愣了下:“我没哭呀?啊、难道说——”
她试着从蝎针的视角出发,回放他所看到景象。
有前科的裸体雄性夜兔两只,压在裸体的雌性夜兔身上。他们(故作)凶恶地叫着威胁。她(因为太痒而)大声尖叫着不要,眼角流出(笑出来的)眼泪。
“误会,一切都是误会!他们在我床上是因为、呃,我们确实是做了没错……啊那个先不管。总之,我的方式太粗鲁了,他们生气了所以才报复我——不,不是这样!”
她手忙脚乱地解释着,反而越描越黑,眼见着蝎针的面色愈加难看起来。
她着急道:“哎呀,蝎针,你就信我嘛……阿嚏!”
空调的冷风拂过,她抱紧自己的身体。
“银狼!”“夜兔之耻!”
叁声重迭的惊呼,叁只雄性竟是摒弃前嫌。
衬衫飞扬,蝎针的手巧妙地扣着纽扣。裤子唰得套上,夏阳蹲下为她系起皮带,而夏泉则是抬起她的脚来,动作轻柔地将那玉足滑进精致的小皮鞋。
他们的动作行云流水,全程不到十秒。阿迦叶懵懵的,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打理好了。
“呃、谢谢?”她迟疑着,看着叁张担忧的面孔,“那个、我只是打了个喷嚏而已……”
他们的眼神犀利起来。
“伤后免疫力下降导致病毒入侵……”
“寒从脚起……”
“春捂秋冻……”
他们一人一句接着对方,说教简直不停。
阿迦叶扑哧地笑了出来:“你们和好啦?”
他们怔了下,互相看看,脸上均露出了难以言喻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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