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迦叶颤了下,略微仰头。
动作间,她的碧眼朦胧,几缕银发掠过她的脖颈,显得那里的肌肤是那么细嫩。她丰满的身躯似因寒冷而微微颤抖,乳头晃动,仿佛白雪中的红梅。
“是、要做吗?”她说,语气仿佛在问要不要吃饭。
下一瞬,背部一痛,脖颈忽地一刺。
黑曼巴猛地将她扑倒在地。尖锐的犬齿刺进她的皮肤,力道凶狠,毫不留情,深深扎进了肉里。
“我的猎·物,竟在我的巢·穴,问出这样的问题?”他含糊着呢喃,“阿迦叶,你根本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有多久……”
不是【夜兔之耻】的赎罪,不是【银狼】的迫不得已,而是【阿迦叶】的忠心……
丝绸般的黑发拂着她的面庞,涓涓的鲜血顺着她的肩头流淌。阿迦叶的指甲本能地抵住黑曼巴的胸膛,只要她想,她随时都可以捅穿他的心脏。但是……
指腹之下,黑曼巴的皮肤愈发烫了。他伏在她的肩头吮吸,一双黑眼渐渐浑浊,仿佛流入喉咙的并非腥甜的血液,而是醇香的烈酒。
这个状态……
阿迦叶迟疑着,轻轻推他。然而,她只稍一动作,脖颈间的尖牙霎时比之前要用力十倍有余。
一声闷哼,她强行忍下挣扎的欲望。
「不能做出任何反抗。」
即使黑曼巴不提,阿迦叶也清晰地明白这件事。这并非来源于他人的箴言或者训诫,而是……
雄性夜兔爱死了鲜活的猎物。第一次时,她并不懂得这一点,只是顺应本能反抗,然后、他们——
冷雨砸着伤口,毛孔浸着油污,鼻尖弥漫着垃圾臭气,喉咙已经哑到发不出声音,下身再也分泌不出体液,但快感却永远不会停下……
阿迦叶战栗着,一下子冷静下来。无论夜兔之血再怎么叫她反抗,她也充耳不闻。
“黑曼巴,我不会逃,你要明白这一点……”她轻轻说,不敢有任何动作,“我将只遵照你的意愿,服从你的任何命令。但我请求你,温柔一些……”
随着她的话语,那尖牙终于是松开了她的脖颈,留下四个仍在冒血的孔洞。黑曼巴用力舔了下伤口,稍稍挺起身来,黑眼警惕地望着她的面庞,好似一旦发现一丝不对,便又要张口狠狠咬下。
阿迦叶深呼吸,她尽量放松身体,极为小心地牵起他的手来,将那热烫引向自己的脖颈,然后慢慢向下,滑过柔软的腹部,使它停在皮带之上。
“你掌握着我的要害。”她望着他的眼睛,极力暗示,“我不会拒绝你、也不会背叛你。你不必再浪费体力使我服从,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
咔哒的声音响起,皮带缓缓抽掉。她身上的、黑曼巴身上的,碍事的衣物统统甩到一边。
黑曼巴是极瘦的男人,但那也只不过是衣物遮盖下的错觉。他爱用踢击,但去除衣物之后,只消一眼便知,他的臂力可以单手绞断人的喉咙,五指足以徒手挤出人的脑髓。
在「危险,回避!」的强壮身躯之下,阿迦叶顺从地分开双腿。
黑曼巴的眼神一下子凝在花穴之上,本就半抬起的胯下之物,霎时极为狰狞,其上青筋暴露,宛如一头看到红旗的公牛。
阿迦叶尚未来得及说些什么,炙热的火棍就猛地捅了进来。疼痛似沿着某根贯穿人体中轴线的筋,闪电般破开她的天灵盖。
“啊、唔!”她后仰着头,急急捣住口中的尖叫,生理性的眼泪抑制不住地顺着眼角下滑。
一个两个的,怎么都爱鲁莽冲锋?!
不知为何,雄性夜兔的处男率相当之高,大概90%的脑细胞分给了战斗,剩下9%分给了吃饭,极少想过交配这一档事。奇怪的是,虽说【夜兔之耻】交配过的对象也大多如此,但他们绝大部分都声称有丰富的经验。
如果是别的任何人,比如鲲,她早就大骂出口了,但是……
阿迦叶拼命放松下身,尽力接纳这个庞然大物——该死的雄性夜兔、进化尺寸时怎么不考虑考虑雌性的感受!
黑曼巴掐着她的腰,下身缓缓拔出,然后,猛地一撞。
“啊——”她忍不住地尖叫出声,觉得整个人都要被顶飞出去了。
“哼。”得意的笑声。
暴雨般的抽插拍打着花穴,血与体液的混合物,顺着下体交接之处缓缓流出。
热烫的火棍咕叽咕叽地磨蹭着内壁,速度疯狂得使下身似灼烧般火辣辣的疼。
她多想说不要啊!可是、这是黑曼巴!
于是所有的痛呼都换做了他的名字,被呼唤姓名之人仿佛受到了鼓励,动作是愈发卖力起来。
刮到某一处柔软之时,阿迦叶浑身都抖了一下。白嫩的双腿不自觉地绞住他起伏的腰部,略略汗湿的阴部与他的紧密贴合。
“啊、那里、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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