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所以我就是那个女婴。”
终于听到自己想要知道的内容了,见月满意地笑了笑,收回了继续要去戳对方的木棍。
见她这般反应,老者面色复杂,甚至情绪有些失控地问道:
“你不伤心吗,你不愤怒吗,抚养你数十年的所谓父母亲人,平时对你呵护有加的乡民,一直期待的,其实是你的死亡,是希望你永远留在祭坛之上!”
“啊,这个啊。”
见月无所谓地歪了歪头,“虽然可能和我现在没有了那段记忆有一点关系,但我想,从前的我,应该就从未信任过你们吧。”
她对自己的智商,还是有一定自信的,怪不得连要求继国严胜娶自己这种话都说得出来,小可怜呐,从小到底是在什么样儿艰苦的环境中长大的。
闻言,老者沉默了。
确实,对方从小就是那么个特别的孩子。
她活泼,快乐,对一切都有着旺盛的好奇心,假如不背负这血色的命运的话,她一定会是镇子里最讨人喜欢的姑娘。
顺手将这个已经没有情报价值的老头儿打晕,和那群跟着一起来的年轻人丢到了一起,见月蹲在墙角,一手托腮,开始沉思。
“见月,你现在打算这么做。”
见此,杏寿郎走了过来,有些担心好友现在的情绪,毕竟刚得知了自己成长在周围人的恶意中,不管表现得如何淡然,内心还是不能接受的吧。
“所以说群体作案就是这么难判啊。”
见月撇了撇嘴,“感情上,我想把这群人有一个算一个的都宰了,让他们亲自去见一见自己所谓的神,但理智上,我又深刻地明白我不能这么做,否则我就和杀人狂无异。可我又无法轻率地原谅他们,更难以为这场群体作案中的每一个人,定下完全符合他们行为的惩罚。”
她顿了顿,神色复杂又夹杂着难以言喻的厌恶。
“简直像是被强迫喂屎一样恶心。”
杏寿郎蹲了下来,降到和见月平视的高度,直视着她的眼睛,认真说道:
“无论如何,我会一直是你的朋友。”
被这么一双金红色的眼睛温暖地看着,对见月的治愈程度,不亚于人类最好的朋友——修勾,在自己伤心之时,蹲在一旁默默以眼神给予支
持。
啊,被治愈了,可爱,想rua。
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见月的双手当即便毫不留情得在杏寿郎的脑袋上一阵蹂|躏,直把小猫头鹰揉成凌乱一团才作罢。
将负面情绪发泄一空,她才神清气爽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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