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毕竟是鬼,珠世始终担心,鬼杀队里会有不赞同他们的声音。
每当这个时候,见月总会出言安抚对方放宽心,毕竟已经有了祢豆子这个先例在,再接受他们也不会太难。
就在这一日日的等待中,见月收到了来自主公大人的信。
小黑经过这数个日夜的奔波,累得羽毛都不鲜亮了,活像一团白色的杂草,干枯杂乱,摸一摸都嫌剌手,很显然,她这副嫌弃的态度被小黑察觉到了,暴脾气的鎹鸦也不惯着自家主人,“嘎嘎”着张开翅膀,就要朝她啄去。
还在被窝里赖床的见月,尚处于被打扰清梦,睡眼朦胧的状态,差一点就被它偷袭成功,取下信封哄了半天,承诺出去了无数大饼,才把这只鸟哄开心,这才打开信封阅读起来。
信上不过短短数行字,她却翻来覆去看了许久,最后,还是认命似的接受了这个现实,叹了口气,将信重新揣进自己的袖中。
珠世小姐虽然没有见过主公大人,但对他的评价却意外的准确呢,隐藏在产屋敷平静孱弱的外表下的,是汹涌澎湃,永不止息的灵魂,这样的胆识和魄力,即便不投身于猎鬼的事业,在任何领域,都会有不容小觑的成就。
见月现在有些同情鬼舞辻无惨了,有这么一个比他自己更了解他的对手在,曾经的左膀右臂一个被她宰了,另一个直接要跳槽回鬼杀队,还有天才辈出、对鬼深恶痛绝的鬼杀队众,惨惨子啊,你要不死一死,很难收场啊。
将思绪收回,现如今正是清晨,这些日子的相处下来,她也基本摸清了继国严胜的日常行程,短暂地思索一番后,大概确定对方应该刚在室内道场练完剑道,过不了多久,就要回棋室。
见月对那个黑的瘆人的棋室没有什么好感,当下也不拖延了,利索的从被窝里爬起来,随意披上一件羽织,就这么跑了出去。
传统的和式院落一般都会朝着院子开一扇移门,但由于鬼惧怕阳光的天性,这一处院落,虽然也有采光良好的房间,但大多屋子,都藏在暗无天日的走廊中,依靠电灯进行照明,那个面积不小的室内道场也不例外。
见月凭借模糊的记忆跑到了那处地方,先是敲了两下门,却无人回应,她心里“咯噔”一声,暗叫不好,莫非是错过了,继国严胜已经回去了?
不要啊,她真的不想去棋室找他呀。
不死心的见月移开门,将脑袋伸了进去,想再次确认一番,果然,室内空空荡荡的,道场一览无余,什么人影鬼影的都没有。
她哀叹一口气,正打算认命离去,忽然,耳朵一动,目光直直投向道场一侧不起眼的小门。
她并没有用过这个道场,因此也不知道这门内到底是什么地方,只是隐隐听见有水声从里头传来,找人心切,见月也没有想过多,抬起手来就打开了门。
接着……就被面前的美景迷花了眼。
这一处小室内,是与外头木制房间格格不入的装修风格,地面由防水的青石铺就,四壁则保留了木质的墙壁,只不过贴上了半截绿竹,既作为装饰也有防水之用,小室一角
是一个六尺见方的池子,皆由石头垒就,质朴之余颇有自然之趣。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正站在池子前那个,正提着一桶水往自己身上浇的男人!
对方身材伟岸,□□着上半身,皮肤虽然白皙却一点也不显得女气,只因为那如山峦般起伏的背部肌理走向和挺拔的脊背无一不在散发着爆炸的荷尔蒙,炫耀着这副身躯的强大和力量。
见月进来之时,桶里的水也随着他高举起的双臂,宛如瀑布般飞溅而下,顺着微沾在颈边的湿发,流淌过轻轻滚动的喉结,肌肉虬结的脊背,劲瘦的腰身,性感的腰窝,最后没入被水浸透而略有些下沉的黑色马乘袴中。
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还流连在他的肉|体之上,迟迟不肯离去,迫于重力,才不情不愿地滑落下来,在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暧昧色|气的水痕。
日式庭院通常没有穿鞋的习惯,而见月赶来之时,由于太过匆忙,也没来得及穿上袜子,再加上这间小室实在算不上宽敞,这也就导致了,渐渐在青石板上蔓延开来的水迹,悄无声息地够到了她□□的小脚,从如珍珠般莹润可爱的脚趾开始,浸透至紧合的趾缝。
嘶,好凉。
被这冷水刺激到的见月,这才回过神来。
眼见着听到动静的继国严胜正缓缓转过身来,精致的锁骨和饱满的胸肌已隐约可见,再往下就不是她能看的了,见月连忙转身冲了出去,顺手把小室的门也重重地关上了。
跑出去老远,她才停了下来,随意找了个房间,将大半身子靠在墙壁上,劫后余生似的长舒了一口气。
但一想到方才的画面,她还是忍不住出神了片刻,良久,才不好意思地揉了揉脸,微不可闻地呢喃了一句——
“芜湖,好辣。”
见月最后还是等到夜幕降临,珠世小姐带着愈史郎前来拜访时,才将主公大人来信的消息,告知给了对方。将信件的内容大致复述了一遍,大抵是邀请珠世小姐他们,尽快赶往鬼杀队,至于继国严胜,他也欣然邀请对方一同前来,到时再见面一叙。
得知这个消息,愈史郎没有什么反应,他反正只要能一直陪伴在珠世大人身边就后,倒是珠世,格外喜悦,频频朝继国严胜侧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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