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波潋滟,波纹阵阵。一人乘风而起,御风而下,落在上仙宫殿外。他抬头看着那抹赤红金顶宫殿,踩上黑色的石砖阶梯。
阶梯浮在水面之上,脚尖轻点,也会荡起涟漪,惊醒水中的鲛人。
那鲛人长着一张可怖的脸,见是陆尘又潜入水中,吟唱着悲歌,想念着家乡。
陆尘沿着黑色阶梯,看见宫殿门口满脸焦急的陆家兄弟,想了想,还是直接进入比较好。
朱雀门、白虎门连续被破,这件事要是解释起来,实在没完没了。
他不等陆家兄弟开口,就如一道白练般冲进大殿,将陆善行的那句:“少君,你没换衣服!”丢在脑后。
大殿内站着圣君的粉衣侍从,两人眉间花钿如花瓣,一左一右举着莲花灯,燃着月华烛心道一句:“宸渌禁君有礼,圣君已在殿内,请随我等。”
陆尘点点头,跟着两人路过一面壁画,看见一条巨龙困在画中,无声咆哮。他看了眼画作的落款,正写着菏煦二字,便知道是他的“杰作”。
入殿前,他觉得自己跟菏煦禁君比起来,还是很有分寸,可见到殿内之人,又觉得自己或许太过客气,以至于朱雀、白虎不检讨自己的过失,还敢来告状。
他走进殿内,气氛更加凝重,除了圣君外,菏煦、蔚信、二位涉事门主皆在。
陆尘不慌不忙地行个礼,站在大殿之上,面不改色地道一句:“不知圣君深夜召宸渌有何要事?”
御座之上,身着夜色锦袍的墨厉圣君,也是刚从荒州处理完悍匪之事,回白玉京休整。
一回殿内,就听见蔚信汇报白虎、朱雀门被破之事;又闻吕弃、蔚艳艳求见;喜欢看热闹的菏煦禁君还带着陆家兄弟来拜见他,一点也不嫌事多。
他立刻让人传召陆尘,想了解一下情况。这陆尘未到,他的祖父、师公、师父倒先来,坐在御座上隐身看着他处理此事。
他清了清嗓子,道一句:“宸渌可知三千府朱雀大门、白虎大门之事?”
蔚信一听,冷哼一声,自然对陆尘很是不满。
吕弃、蔚艳艳站在一旁默默地等待着陆尘的回答,心里头计算着应对。
陆尘身上北海苑的少君服,自带一股世家风流,举手投足间流露出风骨。
他抬头正视墨厉圣君回:“全部都是在下所为!”
菏煦听了握扇敲击石柱,知道好戏开场。
他见墨厉圣君脸色不解地问道:“宸渌禁君,为何如此?你身为禁君,应知两门的重要性,怎可犯下如此大错?
纵然是鬼族来犯期间,三千府也未被鬼族破门,如今却被你连破两门,你可知罪?”
陆尘点点头,继续毫无畏惧地回:“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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