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始料未及,蹙了蹙眉,试图拉开她,想让她先把话说清楚,可是却在她的手探进去的那一刻,大脑一空,再也无法像前几次那样,用尽浑身的力气来克制自己。
她努力地吸引着他的注意力,感觉到了他愈加粗重的呼吸声。
穆熙眼睛里挣扎着的理智和清明,终于一分一分地消失了。
取而代之的,是无法自持的欲望和渴求。
她仿佛像是在天罗地网的抓捕下逃过一劫的亡命之徒,她红着眼睛,靠在他的唇边说:“现在,我要你把我干没命。”
…
从白天到了黑夜。
窗外原本透进来的阳光,在不知不觉之中已经被月色所取代,书房里没有开灯,郑韵之什么都看不到,只能感觉到自己怀抱着的那具宽厚又坚硬的身体。
她实在是没有了力气,抬起手拍了拍他的背:“这位兄弟,你要再这么继续下去,我怕我会成为s市第一个死于纵yu过度的女人。”
他捋了捋她汗湿的头发,低语道:“……最后一次。”
“你是真的要我死吗……”她气若游丝地去捏他的耳朵。
他不说话,不断地去亲吻她的眼睛、鼻子和嘴唇。
到最后,郑韵之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洗完的澡,也不知道是怎么回到的卧室床上,她其实肚子真的很饿,可是她的身体却连动都没法儿动。
她脑袋枕到了枕头,嘴里开始骂骂咧咧地说着他的坏话。
然后,她就听到了一声低笑。
“我到底行不行?”
“……你可太行了,”她没好气地嘟囔,“你简直就不是个人,你是色中巨鬼。”
他又笑了一声,紧接着,一记轻轻的吻羽毛似的落在了她的额头上。
等她睡着后,穆熙依旧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她。
他伸手把她的一只手握在了手心里,和她十指交叉相扣。
她的睫毛很长,还微微地向上翘,精致的面容里每一寸都透着自然的韵味,像一只漂亮的瓷娃娃,也只有在睡着的时候,她才会卸下清醒时的张牙舞爪,给人带来一种仿佛她很乖巧的错觉。
她的头发长而细软,都说头发软的人心也软,可他总觉得这句话在这个女人身上并不能适用。
又或许她是心软的,她对着陈涵心和翁雨时就像个无微不至的大姐姐,可是她对着他,却总能狠下十二分的心肠。
三年前,就在他也这样陷入熟睡的时候,她悄悄地下床拿上行李,趁着夜色,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他的生活,从此以后杳无音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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