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涵低声道:“放着家里好好的大床不睡,你瞎折腾什么。”
齐凛的手摸索着他的腰侧:“家里没有你。”
被齐凛抱着睡了一夜,第二天禹涵出了满身的汗,早上起来去洗了个澡,觉得身上轻松了不少,一量体温,已经恢复到了37度以下。
齐凛一边把早点拿出来一边感慨:“我看你不是流感,相思病还差不多。“
禹涵伸脚踹他膝盖。
医生又给他开了些药,便收拾东西回家了。
齐焕好几天没有看见禹涵,一见他回来立刻便向他张开手臂要抱,口中大声地喊着爸爸,这些天来他吐字愈发清晰,而且也不再见人就乱喊,还学会了几个新的词,越来越好玩了。禹涵还是戴着口罩,抱着齐焕玩了好一会儿。
齐凛下午还要去公司,他出差了半个月,也积压了很多要处理的事务,而禹涵这十多天来都没有闲暇,手上的工作也停滞了,接下来便要赶紧还债。
除此之外,还有柳姨的事。
当天晚上七点多的时候柳姨才回家,禹涵等人已经吃过了晚饭各自做各自的事情,她进来的时候心里极其忐忑,思来想去,还是要给禹涵和齐凛道个歉,她知道禹涵不会说什么,但是拿捏不准齐凛的态度。
她敲敲门,先进了禹涵的工作室。
禹涵正在录制小花园的制作过程,手上都是泥土,听见门响扬言喊了声“进”,却久久没听见动静,奇怪地抬起头来。
柳姨十分局促地站在门口。
禹涵立即擦了擦手,把视频暂停,站起身来:“柳姨你回来了,事情解决了吗?”
柳姨低着头道:“嗯,谢谢你小涵,钱我会尽快还给你的,还有前些日子老是请假,真是对不住……”
“不用说这些。”
禹涵走过去把她拉进房间里坐下,然后倒了杯水:“您太见外了,那钱不急着还。”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但是柳姨,您儿子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您说说,也许齐凛能帮上忙。”
柳姨手里捏着杯子却没有喝,紧张道:“我听不懂他们说的,好像是老板有什么事,反正他原来干得好好的,突然一下子公司就给倒了,他被人家关起来了,要交好多钱……”
禹涵皱起眉:“所以您筹钱是为了缴纳保释金?他现在被释放了吗?”
“对,就是保释金,我把房子卖了,这些年的积蓄加上借来的钱一起,今天他给我打电话说已经释放了,这两天就回国。”
禹涵心里一痛,柳姨今年也五十多了,辛辛苦苦一辈子攒下的积蓄,就因为她儿子全都给搭了进去,本应该颐养天年的年纪,房子卖了,存款没了,还背上了债务,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还没有见过柳姨的儿子,但是他已经对这个人产生了极差的印象。
“等他回国了,咱们一起吃顿饭吧。”
禹涵刚重生回来的时候,只有柳姨对他好,所以他也把柳姨当成半个妈妈,这个便宜哥哥,他是非得去见见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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