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备的有一杯温水,还有温教授开的清理体内毒素的药物以及退烧药。
傅砚让退烧药留下,其他的药拿走,没什么事,没叫就不用上楼。
佣人应声离开。
傅砚解开衬衣上的两粒扣子,动作轻柔的扶起江晚柠让她靠在自己怀里,傅砚把退烧药碾碎放在小勺子里。
倒进一点温水。
摇晃下勺子,均匀化解。
抬起江晚柠的下巴,像照顾不爱吃苦药的小孩儿一样,哄着喂江晚柠药。
江晚柠感觉到唇边苦。
不肯张嘴。
傅砚声音低柔耐着心的哄:“你生病了,要乖乖的吃药,吃完身体就好了。”
江晚柠浑身软弱无力,难受极了,不睁眼睛也不回应,依在傅砚胸口,跟一朵毫无生气慢慢枯萎快要死掉的玫瑰没有区别。
“柠柠乖啊,要乖乖吃药。”
江晚柠忽然攥住傅砚的衣服,傅砚手一抖,差点把药洒在江晚柠的身上。
他低头看江晚柠,江晚柠依旧紧闭着眼,只是眉头皱得紧紧的。
像是受到了惊吓。
傅砚放下水杯,搂紧江晚柠。
他低头亲吻江晚柠头发,轻轻拍着她肩膀和后背,一下又一下的。
说柠柠不怕。
老婆不怕。
很久后,等江晚柠慢慢安静下来,不再抽泣,傅砚喝一口水咽下去,再含着水和退烧药,捧起江晚柠的脸。
他贴着江晚柠的唇,挤进去,把水和药送到她嘴里,灌进她的喉咙。
江晚柠本能的挣扎反抗。
傅砚搂紧江晚柠不让她动,确认她喝下去,退开,温柔低哄,“柠柠,别害怕,我是傅砚,是你的老公。”
两分钟后,江晚柠安静下来。
傅砚趁机喂了一点江晚柠温水,可没多久,江晚柠就吐了,连带着傅砚刚喂进去的退烧药一并吐了出来。
弄脏床单,也吐了傅砚一身。
江晚柠吃什么吐什么,水也是一样,药吃不进去,但凡是苦一点的,都被她一股脑的前吃后就吐出来。
短短几天时间,江晚柠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脸颊都没肉了。
傅砚快要心疼死。
医生说了,心理问题不能忽视,药也不能不吃,傅砚不舍得看江晚柠这么难受,可却逼自己不能心软,强硬着又重新喂了江晚柠一次药。
药是真的很苦。
傅砚这次没急着退开,吻着江晚柠,舌尖上的苦药味浓浓化开。江晚柠毫无力气的推搡抗拒,哼哼唧唧,呜呜咽咽。
推不开傅砚,无助的又开始哭。
“柠柠,我是傅砚。”
柠柠的眼泪,让他一颗心疼的要死,快把他的心哭碎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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