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声命令,离思嗅到了死亡的气息。这老匹夫怎么可能会放过他们,定是会将他们活活打死。
离思这般想着,心乱成麻,她该承认吗?承认了后呢?广陵被他们安上了流放逃跑满门抄斩的罪,她去救他,等于是共犯!
她死了无所谓,她爹呢?她全家又当如何?
闷不吭声,那几个人无辜之人要死……为什么要陷入这种两难的局面。
今日这几个人,赵烨根本就没打算要他们指出离思,而是想让她知道,因为她,连累无辜之人受死。
是谁?谁知道她前世牵绊,知道她的致命弱点,所以一步步设计了广陵这个连环套。
离思在心里自己与自己较量,她从来没有这么煎熬过。理性告诉她不该承认,事实告诉她应该承认,不能让无辜之人为自己送死……
“皇兄,不如我们来说说赵焯之罪?”
萧祁墨说罢,往离思的方向挪了两步,紧紧挨着离思,离思的头刚好到他肩上,碰撞的那一瞬间,她感觉到对方有意在提示她什么。
皇上瞥了眼侧身紧紧贴在一起的两人,“说吧,何罪之有?”
“通敌!”,这厢只有简单得两个字,再无过多解释。
不待皇上说话,皇后大怒,“睿亲王,含血喷人要有个度。”
“皇上明查,这简直就是污蔑,绝无此事。”,赵焯极力辩解。
萧祁墨正眼都没看去,只等着永顺帝作答。
龙椅上人盯了赵焯半响,沉声道:“有何证据?”
萧祁墨看了眼脸色苍白的赵皇后,居然说了句:“没有。”
“荒唐!”,皇帝怒不可歇。
萧祁墨继续点火:“臣弟只是怀疑,既有怀疑,便不能轻易放过,故而才将赵大人押解进京。”
这话一语双关了,他这是以牙还牙?
在场一众赵家人:“……”
若不是因为胸中郁闷难受,钟离思早就与萧祁墨击掌言欢了。
他那副欠揍的模样,如果说赵烨是以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来冠名自己的老奸巨猾。
那么萧祁墨就是:我也不怕告诉你们,我在数九寒冬里将他关进牢笼,就是怀疑他通敌,但是我没有证据。
太嚣张,太嚣张……
只不过,他真的没证据吗???离思觉得他有证据!只是今日赵烨卖了那样一通惨后,即便说出来,永顺帝也不会相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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