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又耸起胸膛,乳粒在她衣衫上划圈,乞求道:再亲亲它。。。。。。亲肿好不好。。。。。。
流夏应他要求吸含片刻,便听得他不住地叫,再大声些,鸟都被惊了,师父今日怎么了?外边不比家里,小声些吧。
可他却毫不悔改,反而怨她,还不是你弄得舒服,光含含这儿,都要射了。
那倒是省事,不用我进去了?流夏将手按在他臀瓣上,蓄意轻揉慢捻,直把他撩拨得微微战栗,脏腑内野火不尽,唇间热气似是荒漠戈壁刮过的炎风。
秋凝尘一把按住她作乱的手,带到臀缝处厮磨,而或浅浅一刺,含入她的指尖,又不舍地拔出来,轻喘道:那可不行,这儿这么紧,就等着你呢。
他本就是属蛇的,现下好像真的变成了条美人蛇,在烛火幽微的破庙里,对只顾读书的呆头女郎百般蛊惑,蛇尾缓缓缠住她的腰肢,一步步收紧,吞了她的神智,咽掉她的生气。
我早便说过吧。流夏心头忽地起了一阵狂意,师父是妖精变得,现下看果然是。
霎时指间用力插入,流夏毫不怜惜地在后穴抽插起来,因未加润滑那处艰涩不已,看他眉头紧皱,想必是疼的,她忽然有些不忍,欲要抽出填些香膏进去。
别别出去又要作弄我秋凝尘以为她又要吊着自己,不满道。
给你加些润滑,不是痛么?流夏解释说。
不用疼了更爽快嗯再摸摸那儿
之后竟是耐不住了,身下主动套弄起流夏的手指,温泉水被他带的荡漾不休,拍打在岩石上,碎成粒粒银珠,溅在他光裸的皮肉处,闪闪发亮。
出入间有泉水流进去,暂做媒介,抽插更顺畅些,流夏只觉自己的手指真的陷入了一方宝地,曲径肉嫩水滑、温热紧致,指间也似泡了一场温泉。
缓缓抠摸秋凝尘的敏感点,便见他躬着身子不住颤抖,艳红肉刃随之雀跃跳动,要射了?她问道。
早着呢嗯你晾了我这么久他舌尖缓缓描画着流夏的唇形,后又去勾她的舌头,浪语不绝,要多弄几次,干久一点。
既然如此难耐,那师父是不是偷偷自渎过?她低声问。
吮过她的下唇,听得啵的一声,他笑道:夜里你睡得好似死过去了,我自是在你身上什么都做过。
虽知他是故意这样说,但流夏还是佯做发怒,师父怎能在夜里行那等偷香窃玉之事,门派脸面都被你丢尽了。
确实,你睡着的时候又香又软,为师甚是得趣。
流夏在后穴按揉良久,看他神情便知是差不多了,听闻此言之后狠狠一按,他登时眼漫水雾,喉头哽咽,啊你小气
秋凝尘缓缓挺胯,眉头舒展,品着高潮余韵,不过用用你的手,就这般折腾我。
师父怎能冤枉徒儿?这般不舒服么?
舒服舒服死了还要他腻声说。
林子外的炎辰小脸煞白,眼睫乱颤,两条腿像是灌了铅,半步挪动不得,好似栽在此间的枯树。原以为是秋凝尘要强迫流夏,可没想到是流夏压着他胡作非为。
还有那秋凝尘叫得实在是不堪入耳,被那样之后,真的舒服?
听此情形,他们二人如此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他早便有预感的。炎辰喉头的铁腥气渐渐漫到唇齿间,发酸泛苦,如同他初来人间时,不信邪地吃了一枚秋枳,吞不下咽不掉,堵在嘴里,百般折磨。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林子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了,经此一役,秋凝尘眉眼间满是得色,那炎辰也不过如此,只会耍些小手段,听见他们缠绵便面如土色,想必是承受不住死心了,以后不会来纠缠流夏。
他手下结印,把隔音罩重新安上,贴在流夏耳边放浪出声,再深点嗯又要到了
身前阳物好似也为他庆贺,跳动几下,吐出浓精,秋凝尘忘情道:师父迟早死在你手上好喜欢
不,师父还可能死在此物上。流夏沾湿玉势甜笑着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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