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任由步窈发威,她甚至都做好了会被步窈臭骂一顿的准备,这婆娘吃起醋来,没道理可讲。
她平躺在床,看着站她床头的女人,满眼都是雾,根本看不清步窈的表情。
“晚点再收拾你。”步窈凶悍地吐露蛇信子,室内都是嘶嘶嘶的警告声。
她往床尾坐过去,俯身,柔软绵滑的蛇信子轻轻扫舐过刑越的伤口,并没有什么浪漫的感觉,浓郁的中药味,还有淡淡血腥气,味道其实不好受。
蛇信子由浅粉色,逐渐转成热红,分叉的两端不断分泌出黏液,来回舔舐过的伤口,开始缓缓愈合,肌肤光滑奶白,就跟刚蜕了皮似的。
这是一项大工程,刑越脸上倒是恢复了血色,步窈蛇信子都酸了,还有一面没舔舐好。
刑越伸手摸摸步窈的头:“宝宝好会,好厉害……”
步窈原本在认真给刑越疗伤,冷不丁冒出来这么一句话,脸轰然升温,一掌拍刑越已经愈合伤口的腿上:“转过去!”
她来的时候还挺生气,看刑越难受又气不起来了,一心只想让刑越好受点。
刑越转身趴好,嘴里故意发出低哼,舒适的嗯咛。
她哼一声,步窈掐她一下,原本已经好的差不多的肌肤,都被步窈掐得通红。
步窈把脏了的床单扯下来,她也不会换,只是丢在地上,耳朵还烫人:“是不是昨晚开发了你做受的体质?看你做作这样!”
蛇信子分泌出来的黏液,能有很好的镇痛作用,刑越已经感觉不到痛了,哪里还有刚刚半死不活的样子。
看步窈这身打扮,她用足尖勾勾步窈的裤腿:“去上班了吗?大小姐。”
步窈没有接话,刚刚那事还没完。
她把刑越从床上拉起来,眉宇间满是幽幽怨气:“你跟贺枝温在房间里干嘛?想好了再回答。”
刑越还没开口说什么,一条毛巾就甩在了她脸上,她把毛巾拿开,陈述刚刚发生的事:“没干嘛,就给我擦了擦汗,什么事也没干,你站门口那会不还要人张嘴给你看么?看出什么没?大小姐霸道得很,路过都要被你掐嘴巴子。”
步窈食指戳戳刑越胸口:“你心疼她是不是?”
刑越握住她手,放唇边吻了吻:“没有,我心疼你,你妈妈那边怎么说?”
她把步窈扯进怀里,双臂环得紧紧的,和那玲珑有致的曲线贴合,隔着衣服传递过来的热温,让她忍不住喉间溢出舒叹。
现在她是有女朋友的人,可以肆无忌惮抱着步窈,好热,好舒服,真想挂步窈身上天天贴着。
“我妈说,你死外边算了。”步窈赌气,推开刑越,自己找了个沙发坐着,背对着刑越。
她气性很大,眼眶都是蔓红的:“电话里都跟你说了我今晚会过来,你几分钟都等不了?让贺枝温给你擦汗做什么?别说不是你主动的,你拒绝没有?动动嘴皮子能要你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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