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宏有些不好意思,话锋一转,招呼起众人吃菜。
酒过三巡,大家都喝的有些晕乎起来,师爷几人结伴离开,沈鹤没喝多少,顾着姜娇儿的身子,早早就离席了。
剩下盛宏,独自回了房间。
“盛大人。”
门外响起敲门声,娇若黄莺般清脆的声音传来。
盛宏愣了一瞬,起身拉开房门。
“莲莲姑娘,有事?”
莲莲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递给他,在盛宏发愣之际,塞到他手里。
她冲他弯眸,如水般澄澈的眼落入他的瞳孔之中,好似涓涓泉水,流进了他的心底。
莲莲欠身行礼,随后转身离开。
盛宏低头看着瓷瓶,打开上面的木塞闻了闻,是清凉膏。
他看着自己通红的手掌上泛起了一个水泡,也觉得没有那般疼了。
翌日。
姜娇儿和沈鹤启程返回正源府,盛宏的奏折也在同一时间送往京城。
萧蘅带领的六百人先行,沈鹤和姜娇儿只带了黑铁军。
南宁府城到正源府路程共计四天,索性无事,他们行得慢,走走停停顾着姜娇儿的肚子,比来时还要晚一天。
五日的时间总算回了王府,正源府内有萨娜坐镇并无异样。
萧蘅一回家,就抱着老婆孩子热炕头去了。
姜娇儿和沈鹤也好生休息了一日。
与此同时。
丹阳宫里,文康帝收到了盛宏的奏折。
国师正与他对弈,黑白子之间厮杀激烈。
太监将奏折念于他听,文康帝握着白子的手顿了顿。
国师脸上的松弛也骤然消失,换上的是凝重之色。
“陛下,私售兵器乃是重罪,此事不可姑息。”国师沉声道。
文康帝颔首,看了眼太监,伸过手。
太监将奏折呈上,文康帝快速浏览,沉声道:“奏折上已经查明,此事乃湖州藩王所为,牵线人是海家的旁支海怀泽,经他口供签字画押。”
文康帝将奏折递给国师,继续道:“沈鹤还查明了兵器的来源,的确是来自湖州,此事事关重大,也不能光凭他一面之词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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