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医院,她常常是24 小时不停地忙碌着。一个神父这样描述她:
“。。她对传染病全然不顾。越是严重的病人,尤其是在那些垂危病人
的床前,就越能见到她瘦弱的身影在俯身照料、安抚着这些不幸的人,而且
常常会一直守候到病人临终。”南丁格尔小姐自己也计算过,这个冬天里,
她亲自送终的病人不下2000 人。
有个护士这样描绘她陪同南丁格尔小姐巡夜的情景:
“。。我们缓步向前走着,简直象是踏上一条永无止境的路。。周围安
静极了,难得听到一两声极度难受的人的呻吟或呼喊。远处、近处,闪着些
昏暗的灯光。南丁格尔小姐端着她的油灯,她总是先把灯烛放好,然后轻轻
俯身察看病人的情况。我真敬慕她对病人的态度,那么和蔼,那么体贴入微。”
士兵把她奉为军神,有个士兵写道:
“见到她从眼前走过,心中都会感到舒畅。她会向你问候,同时又对更
多的伤兵点头、微笑;当然,我们成百上千个人躺在那里,她不可能都照料
到。只要目送她从你眼前走过,甚至亲吻她的影子,再躺下去也会感到心满
意足。”
她住的是间小小的仓库,用帷幔隔开,前面办公,后面是床铺。白天她
要接寺络绎不绝的人来领取物品,抽空她还要自己登记。天气特别冷,而她
又最怕寒冷,她的哈气成了房间里的白雾,墨水也冻了,但她仍一刻也不停
地写着,写着。。人门说她屋里的灯彻夜不熄。她为死者的家属写信,她为
护士们写信,她起草成摞摞的公文和报告,她常常伏在案上睡着。
她不遗余力,毫不顾惜自己,但工作已不再愉快。问题是,“在这里真
正令人感到困苦的是,不得不经常同一些既不正派又无教养,既无事业心又
无同情心的人打交道。”而那些人对她则恨之入骨,常常攻守同盟故意刁难
她。
1855 年5 月,南丁格尔决定去另外两处陆军医院巡查,“她乘一匹壮马,
那马踏着轻快的小步,仿佛为有这样一位高贵的主人而骄傲”。营房里的士
兵看见,军容熠熠的军官们陪。同一位小姐出现在炮台上,非常的威风。那
就是南丁格尔小姐!消息象长了翅膀一般,士兵们迅速从帐蓬中跑出,向她
连续三次三呼万岁,回声镣绕在战地上空,经久不绝。次日一早,她就开始
了她的医务巡察。中途,她突然昏倒。
这个消息传遍了整个军营。一支庄严的队伍护送她去医院。她躺在担架
上,由四名士兵抬着,已经神智不清,病情非常严重。伤病员们“一个个都
面墙哭泣”,许多士兵都向家里写了信,整个英国为之震动。
两个多周,她的生命都在死亡边沿徘徊。她在发烧和昏迷中仍不停地忙
着,仿佛房间里仍然挤满了前来领取物品的人。。。发烧最厉害的时候,医
生把她的头发全部剃掉。当她最后终于脱离危险时,许多人都来看望她,国
防大臣特使前来慰问了她,并亲自向国内发电,报告了这一大好消息。大街
上,互不相识的人将这一喜讯奔走相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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