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然…宋方海…”宋宴喃喃出声,不知道在想什么。
“还有其他消息我会让密探送进宫。”
见霍遥忙着要走,宋宴连忙起身:“诶,长渊,你着什么急走?你以为我让你立刻进宫就是问你渝州的事?”
不然?霍遥疑惑的望向宋宴:“有事?”
“是有事,有件事估摸着你得去办。”
宋宴怀里的折子还没递出去,就被霍遥一句话回绝:“我告假几日,你找别人。”
“怎么一个两个都要告假?一月前萧钰也跟我告假去江南,说是要查沈道长的事,结果一走杳无音信。”宋宴被气消,直接把东西扔霍遥怀里,“霍长渊,这事你要是看了就不会拒绝。”
霍遥看了一眼宋宴,重新坐下将折子打开。宋宴开口道:“泉州一连半月都传出奇怪的叫声,听闻那里似乎出了什么事,泉州刺史封城,有进无出。萧钰没了音信,想必和此有关。”
他撩起眼皮:“我记得,沈琢也去了泉州。”
“什么时候的折子?”
“十天前。还是在湖州的探子觉得事情不对,呈上来的密报。”宋宴敲了敲桌面,慢悠悠道,“这回,你还想告假?”
霍遥收起折子,说得极其自然,仿佛刚才拒绝的话不是出自他之口:“我即刻出发。”
呵,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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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雨连绵,打落了一地的昏黄。
“少爷,这里离泉州还有不到半日的距离。”裴四递了干粮过去,“听路人说,已经许久未曾有人进泉州城了。”
霍遥眨了眨眼:“泉州城的探子呢?”
“派了两次,都没有消息。”
裴四顿了顿:“少爷,不然我们休息半日,再等等?再走下去怕是天黑才能到泉州。”
“不用。”霍遥起身,“把水装满。”
裴四张口,想了想还是没有再劝。
他们连夜兼程,原本七日的脚程硬生生被缩短至三日,路上不知跑坏了几匹马,更何况还整整下了两天的雨。从渝州回来至今,霍遥就没安稳合过眼。
不过进了江南路便好走起来,没了山路,到处都是平稳的丛林小道。他们在此地逗留一刻钟后,便继续出发,到泉州城时,太阳还未落山。
“这怎么还没入夜就关了城门?”裴四疑惑道。
不仅城门紧闭,就连城门口的摊子都七零八落,像是许久未曾有人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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